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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儘管如此,他們依然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
兩人被葉風打殘之後,已然沒有了戰鬥力,但他們清楚,他們現在還能活著,就是身上還有點秘密,如果他們現在說出去了,那他們必死無疑了。
慕容蓉自然明白其中的緣由,她與葉風心裡都清楚,想要從這兩人嘴中套出太多有用的資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葉風和慕容蓉經過商議之後,最終決定要想盡辦法充分發揮安倍晴明和東野雄的作用,藉此來撬動安倍家族那股潛藏在暗處的強大勢力。
他們堅信,安倍家族既然將力量隱匿於雲城之中,那麼必然存在某種獨特且隱秘的聯絡途徑用於彼此之間的交流和協同行動。
而這樣的聯絡方式極有可能是以精神力作為紐帶的。
主意已定,葉風和慕容蓉便開始著手實施他們的計劃。
葉風在外面搜尋,慕容蓉進入牢房實施折磨計劃。
慕容蓉深吸一口氣,將體內雄渾的真氣匯聚到掌心處,然後猛地一揮手臂,一股澎湃的真氣如脫韁野馬般呼嘯而出,以排山倒海之勢狠狠砸向安倍晴明和東野雄。
真氣洶湧激盪,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無情地衝擊著二人的身軀。
安倍晴明和東野雄只覺得渾身劇痛難忍,彷彿被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骨髓一般,不由得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說不說?”慕容蓉問道。
東野雄雖然有些承受不住,但因為師父安倍晴明在身邊,他只好咬著牙,強作鎮定地說道:“你太小看我們大日國武士了,你以為就憑你這些雕蟲小技,能讓我們屈服嗎?你做夢!”
安倍晴明欣慰地轉頭看向東野雄,“東野君,好樣的,為師沒有看錯你。對,想從我們這裡得到訊息,你只能白費力氣,徒勞無功。哈哈……”
“是嗎?”慕容蓉冷笑一聲,那笑聲陰冷異常,令東野雄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慕容蓉對身旁的執法隊員揮了揮手,“你們過來,給我狠狠地打!”
慕容蓉身後兩個執法人員拿出皮鞭,走上前來,對著東野雄和安倍晴明就打。
“你……竟敢濫用私刑,我要抗議……我大日國不會放過你的……啊……”
東野雄吃痛不已,一邊大叫著,一邊控訴。
“你竟敢如此無禮,你這個惡魔,我大日國不會放過你的,你不得好死!”
安倍晴明緊緊咬著牙關,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仍強撐著搖晃的身軀,那鑽心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東野雄用盡全身力氣,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你們這些惡徒!住手!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慕容蓉站在不遠處,冷冷地瞥了一眼安倍晴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她並沒有制止,而是輕盈地向後退去,靜靜地立在一旁,眼神淡漠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那兩個執法人員則毫不留情地揮舞著手中的鞭子,每一鞭都帶著凌厲的風聲,狠狠地抽打在東野雄和安倍晴明的身上。
只聽得“啪、啪”聲不絕於耳,鞭子與肉體接觸瞬間所發出的清脆聲響,在這狹小的牢房內不斷迴響。
“啊......”安倍晴明再也無法抑制住內心的劇痛,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緊接著,又是一鞭落下,他的叫聲愈發悽慘,彷彿要將整個牢房都震塌一般。
與此同時,伴隨著安倍晴明聲嘶力竭、撕心裂肺般的陣陣呼喊,他那飽含無盡痛苦與深深絕望的聲音,猶如一道凌厲的衝擊波一般,竟然硬生生地穿透了那堵看上去堅不可摧且厚實無比的牆壁!
安倍晴明的叫聲彷彿擁有生命一般,直直地朝著外面那個廣闊無垠的世界飄然而去,一路穿越過重重障礙,直至消失在了遠方的天際。
而就在距離這間牢房並不太遠的地方,存在著一個極為陰暗潮溼的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隱藏於地下深處,鮮有人知其確切位置。
此刻,在這片昏暗的空間內,正端坐著一名長髮如瀑般垂落在雙肩上的女忍者。
只見這名女忍者緊閉雙目,神情專注至極,全身心地投入到潛心修煉當中。
此時此刻,她的四周靜謐得連一根針掉落到地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然而,就在這樣一片寂靜無聲的氛圍之下,突然間,一陣若有若無、似近似遠的慘叫聲毫無徵兆地傳入了她的耳朵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