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風雙手抱胸,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懼地直視著對方。身上散發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傲氣,讓人不敢輕易小覷。
此時,尚思聰的司機向前跨出一步,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葉風的鼻子,怒聲吼道:“怎麼跟尚少說話的?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難道不知道尚少是誰嗎?就憑你們也敢招惹尚家,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尚家?”葉風不屑地撇了撇嘴,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鄙夷。他輕哼一聲,緩緩開口道,“尚家又算什麼東西?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群只會瞎叫喚的鳥罷了,跟那些關在籠子裡、靠取悅他人為生的鸚鵡有何區別?”
聽到葉風這番話,尚思聰一臉茫然,顯然沒有聽懂其中的深意。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司機,疑惑地輕聲問道:“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司機見狀,連忙湊近尚思聰的耳邊,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尚少,他的意思是在說你是鳥人。他這是在諷刺您空有一副好皮囊,卻只會耍耍嘴皮子,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能耐呢。”
“哼,敢諷刺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尚思聰氣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不把我思聰放在眼裡,你們會後悔的。”
“你究竟想要怎樣?”夜鶯緊緊咬著牙關,強行壓抑住內心熊熊燃燒的怒火。她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不想把事情鬧大,橫生枝節,讓葉風心煩。於是低聲問道。
“嘿嘿,這還不簡單嘛!”尚思聰那張猥瑣的臉上掛著色眯眯的笑容,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夜鶯,就像餓狼看到了美味的羔羊一般。
尚思聰伸出手指,先指向了夜鶯身旁的兩人,接著惡狠狠地說道:“他倆立刻給老子下跪磕頭賠罪!至於你嘛……嘖嘖嘖,瞧你這副楚楚動人的小模樣兒,可真是夠勾人的啊!乖乖地跟我上車,好好伺候伺候本少爺,等我爽夠了,興許心情一好,就能大人有大量,不再跟你們計較啦!哈哈……”
話音未落,尚思聰便與身後那三個同樣滿臉淫邪之色的傢伙一起,爆發出一陣極其放肆且囂張的大笑聲。這陣刺耳的狂笑在空寂無人的官道之上不斷迴響著,猶如惡魔的獰笑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無恥之徒!你們簡直就是在找死!”夜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恨,怒目圓睜,對著尚思聰等人便是一通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葉風突然眼神驟冷,一股冰冷至極的寒意瞬間從他身上散發開來,就連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因此而降低了好幾度。
葉風用異常冷峻的聲音緩緩開口道:“哼,這樣的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肖盈,動手!給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點顏色瞧瞧!”
聽到葉風的命令後,肖盈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是!”
緊接著,他身軀微微一躬,口中輕喝一聲,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尚思聰等人疾馳而去。
其速度快如閃電,眨眼間便已逼近目標。
尚思聰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肖盈一巴掌狠狠地扇飛出去,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肖盈戰意正濃,拳腳如疾風驟雨般攻向剩下的三人。
不到十秒鐘,司機和兩個保鏢就被打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葉風緩緩走到尚思聰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透著無盡的威嚴。尚思聰驚恐地看著葉風,剛想開口求饒,葉風卻抬手連續抽打他的耳光。
“啪!啪!啪!”
每一聲都清脆響亮,尚思聰的臉迅速腫了起來,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鮮血順著嘴角不斷流出,原本囂張的臉此刻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被打得狼狽不堪、毫無還手之力的尚思聰,儘管此時已經遍體鱗傷,但他依舊不肯死心。只見他滿臉猙獰,咬牙切齒地朝著葉風惡狠狠地放出狠話:“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敢得罪我們尚家,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你給我聽好了,我們尚家可是與京城大名鼎鼎的龍虎幫有著千絲萬縷的緊密聯絡。今天你膽敢出手打傷我,無論是尚家還是龍虎幫,絕對都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到時候,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這番威脅之辭,葉風卻只是微微一笑,然後緩緩停下了手中正在繼續攻擊尚思聰的動作。他用一種充滿鄙夷和不屑的眼神冷冷地盯著尚思聰,彷彿眼前這個人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
緊接著,葉風冷笑著說道:“哦?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