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志守在父親的床邊,看著尹嘯天日益衰弱的身體,心急如焚。他緊緊握著父親的手,說道:“爹,您一定要撐住,孩兒定能找到法子救您。”
尹嘯天氣息微弱地搖了搖頭:“志兒,為父這傷自己心裡清楚,莫要再做無用功,保住你自己的實力才是要緊事。”
尹天志聽聞父親此言,眼眶泛紅,雙手緊緊握住尹嘯天的手,聲音顫抖地說:“爹,您怎能這樣說?您是孩兒的至親,只要有一線生機,孩兒怎能不救?哪怕拼盡這一身修為,孩兒也絕不放棄!”
尹嘯天面露慈愛與堅決之色,輕輕拍了拍尹天志的手,虛弱地說道:“志兒,為父明白你的孝心,但是自己的傷自己清楚,只有武聖才能完全治癒,這武聖級別的刀客,本就可遇不可求,若你為了我損耗內力,萬一遭遇強敵,如何能保住自身?”
尹天志猛地搖頭,淚水奪眶而出:“爹,沒有您,孩兒要這修為又有何用?萬馬堂沒了,兄弟姐妹們沒了,如今孩兒只剩下您,若連您也保不住,孩兒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一旁的遊紅裳看到父子倆如此僵持,心中焦急萬分,她走上前,輕聲勸道:“尹伯伯,天志對您的孝心日月可鑑,您若不讓他一試,他會抱憾終身。而且,或許天志的內力能暫時穩住您的傷勢,為尋找武聖爭取時間呢?”
尹嘯天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看向遊紅裳說:“孩子,你說得雖有幾分道理,但這風險實在太大。”
尹天志見狀,急忙接話:“爹,紅裳說得對,哪怕只是一時的緩解,也值得一試。您就給孩兒這個機會吧,孩兒不能眼睜睜看著您受苦。”
尹嘯天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罷了罷了,志兒,既然你心意已決,為父便依你這一回。但你要答應我,若有任何不妥,立刻停止,不可逞強。”
尹天志連連點頭,強忍著淚水應道:“爹,您放心,孩兒一定小心。”說罷,便盤膝而坐,運功調息,準備為父親療傷。遊紅裳則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默默為他們祈禱,希望這一份孝心能創造奇蹟,讓尹嘯天的病情有所好轉。
尹天志將自身內力緩緩注入父親體內,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臉色也漸漸變得蒼白。尹嘯天雖閉著雙眼,卻也能感受到兒子的努力,心中滿是擔憂與不忍。
一番運功之後,尹天志身形有些搖晃地起身,遊紅裳趕忙上前攙扶,眼中滿是關切:“天志,你怎麼樣?別太勉強自己。”尹天志微微搖頭,擠出一絲微笑:“我沒事,只要父親能好起來,一切都值得。”
隨後,尹天志又忙著去煎藥。他仔細地挑選著藥材,放入藥罐中,專注地看著火候。遊紅裳也在一旁幫忙,她輕輕擦拭著尹天志臉上的汗水,柔聲道:“你先歇會兒,這裡我看著。”尹天志握住她的手,輕聲說:“紅裳,有你在真好。這段日子,若不是你,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兩人的目光交匯,情意綿綿。
藥煎好後,尹天志端著藥碗來到父親床前,輕聲說道:“爹,喝藥了。”尹嘯天喝完藥,看著疲憊的兒子和懂事的遊紅裳,說道:“志兒,紅裳,你們也別太操勞了。為父這把老骨頭,拖累你們了。”遊紅裳連忙說道:“尹伯伯,您千萬別這麼說,您一定會好起來的。”
在這艱難的時光裡,尹天志和遊紅裳相互扶持。閒暇時,他們會坐在院子裡,尹天志為遊紅裳講述著曾經在萬馬堂的趣事,遊紅裳則靠在他的肩頭,靜靜地聆聽。偶爾,尹天志會教遊紅裳一些刀法的基本招式,兩人在切磋中,感情愈發深厚。
夜晚,尹天志會守在父親床邊,而遊紅裳總會默默陪在他身邊,為他披上一件衣裳,或是遞上一杯熱茶。
他們一起期待著尹嘯天的病情好轉,也憧憬著未來,拿回墨淵寶刀、重建家園的日子,彼此的陪伴讓這艱難的生活有了一絲溫暖與希望。
半個月過去了,尹嘯天在尹天志和遊紅裳的照顧下,氣色肉眼可見的好起來,這天一大早,尹天志望著在院子中舞著長拐的父親,眼中滿是擔憂,急忙走上前去,說道:“爹,您才剛有好轉,萬不可如此勞累,還是多休息為好。”
尹嘯天收住招式,長拐拄地,面帶微笑:“志兒,放心吧,為父感覺身體已無大礙,這幾日躺得久了,渾身不得勁,活動活動反而舒暢些。”
遊紅裳也從屋內走出,看到這一幕,輕聲說道:“尹伯伯,雖說您覺得身子好了,但也得循序漸進,莫要急著用力過猛。”尹嘯天笑著點頭:“紅裳啊,你和志兒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我這把老骨頭自己清楚,這傷能恢復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