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整個府邸未見僕役婢女?”他又不解問道。
“該是被蘇羽嚴令在房內禁止出來。”司馬昶道。
蘇柏濤此時恢復了些生氣,聞言搖頭嘆息道:“我這不肖子侄,不知又聽了何人慫恿,竟作出這等忤逆之事。”
“司馬兄,我們先扶蘇老伯回房,再去找大夫來,開些療傷草藥。”王祈安提議道。
等蘇府一切恢復正常,蘇柏濤也敷藥安歇後。
倆人才得閒坐下來,細說來龍去脈。
“為何不見舍妹?莫非你們已經分開?”王祈安進門未見司馬婧,正擔心她有什麼意外。
“多謝王兄關心,舍妹還在我們藏身之處,沒有一同前來。”司馬昶道。
“王兄怎會如此巧合在此出現?”他十分好奇道。
“此事說來話長。有一事司馬兄可要做好心理承受準備。”王祈安一臉沉重道。
接著他將司馬守義與滄龍幫聯手出賣司馬府,以及自己為何會到此地之事一五一十緩緩道出。
聽完之後,司馬昶不由心中震凜,背脊發涼,頭涔冷汗,臉色蒼白,然後沉默了起來。
“二叔對我兄妹,雖說不上疼愛,但也十分照顧,每次出門總會帶各地的玩具美食給我們。”
“我實在難以相信,他會聯合外人來對付自己的親子侄。”司馬昶黯然神傷道。
“雖然我不清楚你二叔的為人,但他不惜出賣親兄子侄,必有重大目的。”王祈安轉移其注意點道。
“近年來,在經營方略上,二叔欲擴張,父親偏守成,兩人意見屢有衝突,但這也不至於令其叛對親人。”司馬昶搖頭不解道。
“世間之人,為權為名為利,倒也沒有什麼做不出的。”王祈安有感而發。
他出身將門,各國宮廷朝堂之上,因權利燻心而兄弟鬩牆、父子反目之事,倒也沒少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