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這個賤貨,居然敢誣陷我,我撕爛你的嘴!”王氏憤怒的跳腳,衝過去對著那個丫鬟一陣拳打腳踢。
可惜,這個丫鬟也是個硬骨頭,並不怕死。
只見她咬牙切齒道:“夫人既然不敢承認,幹嘛派奴婢去害人。奴婢不過照做而已。”
一邊的衙役見狀立馬上前拉開兩人。
“放肆!本官審案豈容你等撒野。來人,給本官狠狠掌嘴,直到招供為止!”邵竟坤怒喝道。
兩名捕快上前捉住王氏,一位衙役當即左右開弓。
“不……我沒錯……我真的沒錯,是苗智、路厚那兩個混蛋做的……”
王氏不斷掙扎,大聲尖叫著。
只可惜,這點力量在兩名衙役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很快,啪啪啪一陣耳光響起,伴隨著噼裡啪啦的耳光聲,王氏的臉瞬間腫脹起來。
幾十記巴掌下去,王氏已經滿嘴鮮血,牙齒脫落了好些顆,半張臉都腫得跟豬頭似的。
她的眼睛瞪得滾圓,死命掙扎著。
然而,這一切依舊無濟於事。
被王氏叫出名字的兩個人,此時早就嚇傻了,呆滯地站在原地,雙腿發軟,根本走不動。
他們心知肚明,自己今天肯定要完了。
更何況現在,王氏已經把罪行全盤托出?
“你……你胡說八道!”其中一個人顫抖著說道,但聲音細若蚊吟。
“閉嘴!”旁邊的捕頭怒斥道:“有話待會兒再說。”
另一名衙役則拿出繩索將二人捆綁結實。
“苗智、路厚,你們兩人老老實實的交代,可免受皮肉之苦。如果敢抗拒執法,別怪本官對你們用刑。”邵竟坤惡狠狠威脅著。
兩個男子渾身哆嗦了一下。
“我們冤枉啊……大人明察……”路厚忍著痛哭喊道。
“是大夫人指使我們的……是她讓我們乾的……”苗智也急忙說道。
“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如果你們隱瞞事實,本官決不輕饒。”邵竟坤沉聲說道,目露兇光。
路厚和苗智哪敢違背,連忙一股腦倒豆子般把所有事情說了個遍。
“大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我們也不想幹的……是大夫人逼我們乾的……”
“大人您一向公平公正,求大人明查啊……”
兩人涕泗橫流地跪伏在地上哀嚎求饒著。
邵竟坤看向贏子極:“公子,你看所有兇手均已招認,該怎麼處置,還請您示下吧。”
贏子極神色陰冷,眼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意。
“如果按照我的手段恨不得把他們抽筋扒皮,碎屍萬段才解恨。但本公子身為朝廷命官,卻不能徇私枉法,只能按照大秦律令處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不過本公子相信,以大人你的英明才幹,絕對能秉公辦案,給予最合適的判決。”
邵竟坤連忙說道:“小人一定秉持公正。來人,把他們四個主兇者打入大牢,待本官上報郡守後,擇日問斬!至於其他涉及到此案的吳氏家族人員,先關入大牢等待郡守處置。”
眾多衙役聽罷,立刻押著所有人離開公堂。
贏子極也帶著李青和英布準備離開。
忽然,邵竟坤叫住贏子極:“公子且慢!”
“還有什麼事?”贏子極轉過身詢問道。
邵竟坤從衣袖掏出一塊玉佩遞到贏子極的手上,客氣說道:“此乃下官一番心意,還請公子收下。”
贏子極接過來一看,玉佩質地通透,雕工精緻,價值非凡。
“這……”贏子極遲疑了一下,說道,“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玉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下,還望大人收回。”
“公子言重了。”邵竟坤笑呵呵地說道:“這是下官與府上老管家閒聊時提到的,老管家說公子乃天縱奇材,未來必成大器。既然他這樣誇讚公子,下官又恰巧有一枚玉佩,送予公子剛好合適。公子莫要推辭了。”
贏子極猶豫片刻,終於答應下來:“既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公子:()穿越大秦:送給贏政一張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