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贏子極被刺殺而未果,咸陽城的局勢變得越來越複雜。
當晚,大秦帝國之主立刻下令徹查此事。
但是查來查去,都沒有查到什麼蛛絲馬跡,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這件事情遮掩住了似的。
贏子極在御醫的精心調理下,身體逐漸恢復。不僅如此,他的武道修為也有了些許提升。
這讓贏子極十分高興,這次受傷雖然沒討到什麼好處,但武藝卻獲益良多。
“子極,這是母親親自熬的湯藥,趁熱喝了吧。”
贏子極的母親張氏端著一碗烏漆墨黑的湯藥坐在贏子極的床前,滿懷慈愛地說道。
“母親費心了。”
贏子極微笑道,伸手接過碗,直接仰頭將碗裡的湯藥全部喝下,神色淡然。
看到兒子這副模樣,韓慧眼眶微紅。
一年時間自己的兒子竟然被刺殺了兩次,真不明白那些賊人為什麼總針對自己的兒子。
這一年來,贏子極表現出眾,讓贏政刮目相看。原本的冷淡態度也變得溫和了許多。
這讓韓慧十分欣喜,認為兒子的努力有了回報。
不過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這讓一些野心勃勃之輩盯上了贏子極。
這段時間以來,贏子極遭遇了不止一次襲擊,每次都非常兇險,差點就沒命了。
“對了,子極,這次刺客是怎麼回事?是哪家的仇敵派人來的?”
韓慧忽然疑惑地問道。
“這件事我也不清楚,應該與其他家族無關,可能只是單純的想取我性命。”贏子極沉吟片刻,然後緩緩搖頭道。
“哦?那會是誰幹的呢?”韓慧眉毛微皺,陷入思索。
“母親,別管是誰做的了,反正我們也不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贏子極微微一笑,寬慰道。
“恩。”
韓慧想了想,也只能無奈點頭。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婦道人家,能做的事情實在是有限。
接下來的日子裡,贏子極一邊調養身體,一邊處理內史府的公務。
只不過是內史府上的人到極平王府彙報工作。
就連上朝的事情也被贏政特殊允准,半個月的時間不用上朝。
這樣一來,贏子極每天除了練練武功吃吃喝喝,就只剩下處理內史府公務了。
而這一切,他也樂意至極。
他發現,自己現在的生活充滿了各種鬥爭、勾心鬥角和爾虞我詐,遠不像前世自由自在、輕鬆愜意。
不過現在他還沒有完全掌握權力和財富,必須保持足夠謹慎,免得被某些別有居心者抓到把柄,謀奪自己的權利。
“公子,內史府的任方藝帶領著手下官員求見。”
贏子極剛剛處理完手中文書,春梅走到書房門外輕聲稟告道。
“嗯。請他們到議事廳稍等。”贏子極淡淡說道。
“是,公子。”
當贏子極來到議事廳的時候,正有四位軍卒一臉緊張的圍住一位被帶上手鍊和腳鏈的刑徒。
而另外三名內史府官吏則離那位刑徒得遠遠的。
“公子。”
任方藝看見贏子極,連忙行禮道。
“任大人請坐。”
贏子極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禮。
“謝公子。”
等到贏子極在主位上落座後,任方藝才帶著兩名屬下在左側首席上坐下。
贏子極的目光望向這位歷史名人刑徒——英布。
英布犯法受黥刑,現在的他面容黝黑粗狂,面板略顯黑亮,但身材魁梧健壯,腰背挺直,虎背熊腰,看上去孔武有力,頗具威懾力。
“英布,你是怎麼被捕入獄的?”
贏子極看了看英布,又看了看內史府官吏,淡淡問道。
英布聞言,頓時臉色一變。
他低下頭,眼底露出憤怒、悲哀的神色,隨即他猛的抬起頭看向贏子極。
“我英布堂堂八尺男兒豈是你區區內史府所能誣陷!我英布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審問。”
他說完就閉上了雙目,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放肆!”
站在一旁的軍卒聽到英布的話後,頓時大罵道,舉起拳頭就想打英布,一臉殺氣騰騰。
“行了,退下。”
贏子極揮了揮手阻止道。
“聽說曾有人為你看過面相,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