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合貿易一事商議完畢,幾人都非常滿意,這喝起酒來也就沒個準,一直喝到天黑,五個人都喝多了。
權兵衛強打精神用真元化解了一部分酒意之後,這才起身叫人給兩位豪商和他們的隨從準備房間,他自己則是親自把虎壽丸送回了他的房間中。
權兵衛帶著些酒意問清楚了阿月的房間直接推門而入。
“啊,夫、夫君。”阿月被他的突然闖入嚇了一跳。
“小月兒,我來了。”權兵衛裝醉道。
“夫君要不要先沐浴更衣?”阿月聞著權兵衛身上的酒氣問道。
“好,沐浴可以,不過我要你給我洗。”
“好,我給你洗。”阿月又是害羞又是有些無奈地說道。
權兵衛閉著眼睛舒服地泡在浴桶內,阿月只穿著薄紗衣站在外面溫柔的用小手給他搓著背。
“怎麼樣?還要不要加一些熱水?”
“不用了,這個溫度正好。”
“這個後背的傷疤還是你小時候爬樹的時候掉下來劃傷的,當時你痛的直哭鼻子,非要我給你擦藥呢。”阿月的手輕柔的撫摸著權兵衛後背一處疤痕說道。
權兵衛聞言大囧,他還有這麼丟人的事兒呢?很快他在記憶裡翻找一番,發現還真的有!
“那是我小時候就偷偷喜歡你了,只是造化弄人,沒能娶你為正室。”權兵衛哄人的話那是張嘴就來。
“沒什麼的,現在不也是很好嘛,大家生活在一起也不用分的那麼清楚。況且能夠嫁給你,我已經很開心了。”阿月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後背搓完了麼!”
“嗯,搓完了,怎麼了?啊——!”
權兵衛猛的起身直接抱住了阿月,然後把她直接抱進了浴桶裡。
“別,還穿著衣服呢!”
“撕拉!”
一陣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傳來,阿月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變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大白羊!
浴桶裡的水波隨著節奏不停地盪漾,很快就調皮的脫離了浴桶的束縛,伴隨著動人的歌聲在地面上肆意流淌。
“源次郎,先讓我休息一下吧,你看浴桶裡的水都已經涼了。”
“沒事,咱們回寢室。”
權兵衛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還是把軟成麵條一樣的阿月給抱了出來,擦拭乾淨後用浴巾裹著直接扛進了寢室,激烈的戰鬥再次打響。
翌日一早,權兵衛難得的早起,索性就來到練武場監督徒弟們完成早課。
當他揹著手站在場邊,目光掃到誰的身上誰的動作就更加標準之時,他終於理解柳生師父當時的感受了。
這種嚴師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他決定以後有時間要多來幾次,一定要趁著他們還沒出師多操練他們幾次!
他卻是不知道幾個徒弟正在不停地用眼神交流著,同時心裡早就開始吐槽了。
“師父這是抽了什麼風,怎麼今天竟然起來這麼早?”
“完了,師父不會是被哪位師孃給趕出來的吧?”
“肯定是師父在師孃那裡受了氣,跑這裡來拿我們撒氣來了。”
“不行,我得把動作做得再標準一些,不能撞在師父的氣頭上。”
“十兵衛,你的動作不合格,加練半個小時!”權兵衛走到十兵衛的身旁說道。
“是,主公。”十兵衛哭喪著臉說道。他也想好好練啊,練成之後好上陣殺敵、建功立業,可是他這身體條件不允許啊!
其他人結束早課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在一旁說說笑笑的等著十兵衛完成早課。
“師父,成婚的感覺怎麼樣啊?您怎麼起來這麼早?”平八郎問道。
“小孩子別瞎打聽,大人的事情你不懂。”權兵衛敷衍道。
“師父,我元服了,你和我偷偷說說唄。”甚助也靠了過來說道。
“你們兩個混蛋想要造反是吧?和十兵衛一起加練去,不到中午不能休息!”權兵衛抬腿輕踢了一下甚助。
“是,師父!”
平八郎和甚助苦著臉應了一聲,只好重新拿出武器開始練習了起來。
一旁的十兵衛忍不住偷笑。我還有一會兒就完成了,你們兩個還要到中午呢,哈哈哈。
權兵衛又看了一會兒,這才帶著眾人各自回去準備吃飯。
是啊,這些人都是半大小子了,對男女之事有些好奇也是正常的。甚助也已經元服了,看來該給他張羅著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