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好了,敵人把我們計程車兵堵在了前面,然後使用了大量的火繩槍進行射擊,還有威力極大的火器向我們射擊,我方損失慘重啊!”日根野弘就剛從前面的戰場上下來,臉上黑一塊紅一塊的跑上了關卡那低矮的城牆向著義龍彙報道。
什麼叫主公不好了?不會說話你就少說點!不過現在戰況不利,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把前面的足輕都撤回來吧,讓我的騎馬隊上,讓尾張的土包子們領略一下流鏑馬戰法的強大!”
義龍非常崇拜源賴朝的流鏑馬戰法,因此也效仿著成立了一支以武士為主的精銳部隊。
流鏑馬戰法始創於鎌倉時期的源賴朝,注重人、馬、弓三者的合一,武士自身強大的身體素質、高超的騎術和精湛的射術缺一不可。
作戰時往往利用馬匹的機動性和精湛的弓術配合來射殺敵人的指揮官或總大將,後來逐漸演變成遠端射殺敵人的流鏑馬戰術。
(類似於弓騎兵或者輕騎兵。)
義龍一方瀕臨崩潰的足輕在接到撤退命令後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太恐怖了,這哪裡是打仗,這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屠殺啊!
就這麼短短的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就損失了八百多人。他們這些農兵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多的鐵炮和火炮一起射擊啊!
那宛如山崩地裂一般的巨響,那四處飛舞的斷肢殘骸,那被鮮血染紅了的土地成為了他們一生揮之不去的陰影。
很快,義龍的王牌,總數一千人的流鏑馬隊就衝了上來。他們等距離剛一足夠就開始了拋射,箭矢從盾牌防護不到的上方墜入佐久間家計程車兵陣中,瞬間就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信長這邊的鐵炮和佛朗機炮也沒有客氣,紛紛朝著騎馬隊開火。
“主公,佐久間大人他們有些頂不住了,請派我前去支援吧。”佐佐家當前的家主佐佐成經爬上了山坡主動請纓。
本來家主應該是他的兄長佐佐成吉的,不過成吉在之前的稻生之戰中硬抗柴田勝家和他的騎馬隊,不幸戰死了。
“主公,請允許我也去支援!”柴田勝家也搶著說道。
雖說當時是各為其主,但佐佐成吉終歸是死在了他的手裡,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的。
現在他也歸順了信長,和佐佐家屬於同一陣營,這種愧疚感就更加的強烈,所以他才要搶著上戰場。
信長拿起望遠鏡又看了看前線的情況,佐久間家計程車兵一時間確實損失了不少,林家計程車兵更是已經有潰逃的了。
“權六去左翼,孫介從右翼支援,同時命令太田牛一率領弓足輕從後方提供支援,森可成率領麾下士兵支援信盛,鐵炮隊根據槍管情況自由射擊,一定要擋住義龍的流鏑馬隊!”信長命令道。
鐵炮如果進行長時間射擊的話就會出現槍管過熱的情況,非常容易炸膛,造成人員的傷亡和鐵炮的損失。
因此信長下令鐵炮隊自由射擊,緩解一下槍管過熱的情況防止炸膛。
“是,主公!”
“主公放心,我一定會擊破敵軍的!”
隨著柴田勝家、森可成和佐佐孫介率領麾下計程車兵抵達前線,前線的形勢逐漸穩定了下來。
不過弓足輕對披甲武士的殺傷力有限,鐵炮也放緩了射擊的節奏。星野家的二十門佛朗機炮也只是零星的射出一些炮彈,造成的殺傷雖然不大,可是效果卻是不小。
流鏑馬隊的馬匹受到炮聲的驚嚇,有的雙腿發軟直接跪在了地上,有的瘋了一般在戰場上亂跑,從而引發了更大的混亂。
佐久間信盛看著支援的到來和森可成傳達的撤退命令心裡鬆了一口氣。別看之前的戰鬥他作為後陣並沒有參戰,可是這僅僅不到一個小時的戰鬥卻讓他損失慘重。
精銳足輕和家族武士的損失是一方面,武器裝備特別是木盾和鐵盾的損失也讓他心疼不已。
這些可都是他花費重金一點一點積攢的家底,不然他佐久間家善守的名聲是怎麼來的?只是靠著人命硬堆出來的麼?
隨著雙方持續的投入兵力,整個出口附近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絞肉機。有的地方屍體都堆疊了一尺多高,地上的血水肆意流淌都快彙整合一條小溪了。
前線信長和義龍一方的將領和士兵們也換了一批又一批,信長這邊雖然兵力上要弱一些,但好在有地形和遠端優勢,總體上還是處於上風的。
“主公,讓我出戰吧,我試試看能不能留下義龍!”權兵衛看到敵軍久攻不下士氣有些低落,由攻勢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