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毀滅吧!
我得不到的,你們也別想得到。
坂井大膳指揮著家族武士退至二樓,穩穩的守住了樓梯。他自己則是快速的上樓,他想先殺光信友的家眷然後再自焚。
可惜信友那漂亮的小妾了,自己才享受了一晚就要死了。
坂井大膳先來到了第三層天守閣,拔出佩戴的武士刀見人就砍,鮮血很快就染紅了整個地板。
他從三樓殺到了四樓,織田信友的妻子、漂亮的小妾、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和在這裡伺候的侍女、雜役等都被他殺了個精光。
他擦了擦還滴著血的刀,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酒就上了天守閣的最高層第五層。他看到了城內幾處地方燃起了大火,街道上到處都是舉著火把計程車兵,他的家裡也已經被包圍了。
壞了,家人,他還有兒子呢!他死了不要緊,起碼也得留下一條血脈吧。坂井大膳打了一個激靈,頓時放下了自焚的念頭。
他噔噔噔地跑下了樓梯,此時得到了增援的那古野彌五郎已經把戰鬥推進到了第三層,來援的森可成正指揮著自家的武士發動猛攻。
“停手,都停手!我願意投降接受信長大人的任何處置,不過還請看在我投降的份上給我留下一條血脈。”坂井大膳大喊道。
聽了他的話,剛才還為了坂井大膳拼命的武士們不幹了。是,我是你麾下的武士,拿著你的俸祿,為你拼命也是應該的。
可老子拋妻棄子的為你在這裡玩命,是為了給你爭取時間,讓你像個武士一樣體面的死去,最後大家一起在黃泉團聚就是了。
結果你為了儲存血脈而投降,那我們的妻兒就該死麼?那我們的血不是白流了麼?那戰死的兄弟們不是白死了麼?
森可成說道:“你的要求我做不了主,能做主的只有信長大人,不過我可以把你的要求轉告主公。”
“如果信長大人不答應我的提議,我就放火自焚,直接燒了這座天守閣,想來信長大人也不想自己進城後沒有地方住隨便找個院子吧?最好讓信長放了我,不然他也別想好過。”坂井大膳越說越得意,彷彿他才是勝利者。
這下他的家臣中有人徹底看不下去了,只見他走到坂井大膳的身邊,“大人,你看我們該怎麼辦?”
“你們就交給信長處置吧,你們最好祈禱信長不會殺掉你們。”
那名家臣這下是徹底繃不住了,他怎麼會跟隨了一個這樣不要臉的主公!
只見他揮動自己手裡還滴著血的武士刀,一刀就砍下了坂井大膳的腦袋,然後又捅進了自己的肚子裡,整個人也歪著倒了下去。
之後,織田信友這十惡不赦的人也被信光提議處死,獲得了所有家臣的一致透過,信長也就順坡下驢,直接讓信友切腹。
至此,信友討伐戰徹底結束,織田信友和坂井大膳都成為了過去。拜坂井大膳所賜,清洲織田氏也自此斷絕。清州城徹底落入了信長的手中,即將開始它新的篇章。
信長此時已經進城了,他的護衛和小姓之類的都被他派出去傳令了,武士團也被他安排著分散在各處參加戰鬥,也好讓大家都得些功勞。他剛安排好自己麾下的各路士兵去佔據要地,此時正在安排外援們滅火。
安全?什麼安全?沒看到我旁邊騎著高頭大馬的這個傢伙麼?這可是大劍豪啊,有哪裡能比一名大劍豪的身邊更加安全的?
信長進城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傢伙正站在城門邊發呆,於是就把他拉了過來充當自己的護衛。
權兵衛此時正無聊的跟在信長的身邊,他並沒有參與後續的戰鬥。
風頭他已經出了,功勞也已經立了,放完大招他的真元消耗也很大。現在也該讓其他人也得一些功勞撈一些好處了,不然就該得罪人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在自己的實力還不能絕對碾壓別人之前,還是需要注意團結的。這不,信長主公剛才還誇他年紀輕輕做事就有分寸、知進退。
“主公,坂井大膳已經死了,是被他的手下給殺的。”森可成策馬尋了過來,向著信長彙報道。
“哦?天守閣拿下來了?說說具體情況。”信長聽到訊息後面上絲毫不動聲色。
喜怒不形於色是每個上位者的必修課,自從他當了家督之後也刻意的加強了這方面的鍛鍊。
可以說只要不是太過吃驚,他的表情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除非是他故意露出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意思。不過身邊這個充當他臨時護衛的傢伙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