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珏大人。”除了皇后與惠貴妃以外,其餘的紛紛站起身,朝珏神醫行禮。
“各位有禮了,都坐吧。”珏這回兒倒是客氣,外甥女的生辰她很高興,因此也沒拿出一貫的架子來。
珏前腳剛坐下,太后和長公主後腳便到麟德殿門口了,眾人在盡了禮數後,宴席照常繼續。
半個時辰後,一切進行得很順利,此時鎮國夫人開口,只見她一臉心焦如焚,著急地向珏提出請求:“珏神醫,我們家敏妃目前這情況,不知是否有機會...”
“本珏來吃席,不看病。”珏不等她把話說完,淡然地一口拒絕,且不提敏妃的事她不感興趣,更何況敏妃會終身不孕,是敏妃當初的選擇而導致的,根本沒法治。
鎮國夫人看了眼敏妃,無奈地垂下了頭,原先屬於敏妃的二皇子,現在卻過繼給了瑾妃,她可是打從心底替女兒著急,見敏妃還這般清閒自在,真是令她皇上不急太監急。
“馨兒啊,你多吃些,你瞧瞧你,人都瘦了。”靖王妃愛女心切,許久不見惠貴妃,再次相見竟然這般清瘦了許多。
“姐姐,她可生了小皇子,日夜操勞地辛苦照顧,這人啊能不消瘦嗎?回頭啊,我讓人多送些補品過去就是了。”鎮國夫人雖為靖王妃的親姐妹,可自從出了那事後,倆姐妹的感情也就生了嫌隙,不僅關係生疏了,鎮國夫人從此說話也變得陰陽怪氣。
原先用著膳食的太后,見鎮國夫人如此,她眉頭略皺,在放下筷子後,用帕子將口擦乾淨後,沒好氣地發了聲:“今日皇后壽宴,只請女眷,哀家知道,女人多的地方易生口舌,但今日乃皇后生辰,一切務以皇后為重。”
“謹遵太后娘娘教誨。”眾人紛紛端坐起來,微微額首回話,鎮國夫人低下了頭,因太后的威嚴而感到尷尬。
宴席上,因與珏許久未見,皇后與她有許多話要說,倆人滔滔不絕地聊,甚是高興。
相反,只見鎮王妃與苧淑人倆人沉默不語,一個時辰過去了,也不曾見到她們倆有任何交流。
如此現象,更叫眾人心生猜想。
在散席後,儘管有些唐突,鎮王妃還是自請與皇后單獨說話:“皇后娘娘,臣妾初來乍到,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臣妾是否有幸陪娘娘散步。”
“時辰確實不早了,皇后、長公主和鎮王妃留下,諸位且早些回去休息吧。”太后優先發話,她看了眼苧淑人,再將目光停留在鎮王妃身上。
眾人散場後,太后微微嘆了口氣,才悠悠說道:“你和皇后都是哀家的兒媳,在哀家心目中,你們和懿兒一樣,都是最親近的人,有什麼委屈,別在心裡藏著掖著,說與哀家聽。”
淚水浸溼眼眶,她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把話講清楚:“母后,王爺他...他從未...從未與臣妾行過周公之禮。”
話落,她低下頭,捂著臉抽泣。
看著她這般模樣,長公主感到心疼,於是急忙安慰道:“皇弟這般過分,回頭皇姐一定說他,你快別哭了,眼下要緊的是先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