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三日過
又是陽光不見的早晨。
須彌城
咖啡廳內
林劫翹著二郎腿,左手把玩著入城時城衛下發的虛空終端,坐在他正對面的提納裡抿了口咖啡,見林劫遲遲沒有戴上便好奇的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
林劫目光轉向提納裡,說道:“你覺得虛空終端是好東西嗎?或者說它真的沒有危害?”
提納裡摸著下巴,沉思片刻說道:“你這個問題我也給不出答案,但虛空的確已經紮根在了須彌人的生活當中,想脫離已經不太可能了”
“至於虛空終端帶來的危險,我倒是有些眉目”
“哦!你知道?”林劫好奇湊近提納裡,提納裡點點頭。
“幾年前的須彌曾發生過一次影響無比惡劣的終端入侵事件,具體情況我不就多描述了,但作為最終受害人的大賢者自從那次過後就再也沒出過教令院”
“說實話,直到如今我仍舊記憶如新,那段載入史冊的舞蹈,如今也依舊有人在傳唱”
“你去祖拜爾劇場就能看到了,不過聽說最近祖拜爾劇場正在舉辦花神誕祭,不過我想應該是舉辦不了了”
林劫頓了頓,花神誕祭?我來的這麼是時候嗎!
“帶我去看看唄提納裡,你看我也才剛來,人生地不熟的需要個朋友當導遊,求求了”林劫的大眼對著提納裡射出星光,可愛的外表加上那祈求的表情饒是提納裡也有些遭不住。
他撓撓頭,嘆氣後說道:“行吧,等我喝完這杯”
提納裡話還沒說完,林劫飛快抓著提納裡的手,拉著他飛奔了出去。
“我艹!”
老闆驚了,連忙跑到門口對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喊道。
“臥槽尼瑪”
“你們t的還沒付錢吶!!”
“都給我回來!!!”
大巴扎
祖拜爾劇場
“祖拜爾先生,今年的花神誕祭不能如期舉行嗎?”
“對不起,妮露,這次恐怕有些困難,但如果你能”
“恕我拒絕”
舞臺上,妮露目光堅定,謝赫祖拜爾頻頻嘆氣。
“我不再說什麼了,這一切取決於你”
妮露抿了抿唇,語氣激動的說道:“或許,回敘我們能像上次一樣偷偷舉行呢?”
謝赫祖拜爾搖搖頭。
“沒用的,這次教令院下達了特別命令,現在可盯得特別緊,我們根本沒法像上次一樣偷偷舉行”
“除非是一個客人稀少甚至是沒有的花神誕祭,否則根本沒法避開教令院的監視”
“祖拜爾先生,我相信總有辦法的!”妮露依舊堅定,但在祖拜爾眼中再堅定的內心也會被現實的殘酷所打敗。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再沒有黃毛傻子的幫助下,僅憑妮露和扎巴克根本無法反抗強大的教令院。
“哇塞!還真是別有洞天啊,誒,那就是祖拜爾劇場嗎?”
“慢點林劫,丟人”
林劫那管得了那麼多,毫不顧忌的拉著提納裡一路向著劇場跑去。
舞臺下
“讓開讓開!!”
“嗯?”
剛走下舞臺的謝赫祖拜爾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道黑影撞飛,原地轉了三圈後落地倒在地上。
提納裡見狀拍頭。
“林劫,你闖禍了,好像撞死人了”
“放屁!頂多撞斷幾根肋骨,我感覺得到”林劫大聲反駁,祖拜爾這時也開始恢復意識。
“啊嘶————”
一陣劇痛穿來,他咬牙摸了摸胸口,這一摸,好傢伙,我肋骨怎麼斷了兩根。
林劫見此驚慌失措喊道:“完了提納裡,他好像醒了,咱們肇事逃逸也來不及了,準備好被訛錢吧”
“什麼逃逸?什麼訛錢?別扯上我,和我沒關係,你撞的人”提納裡說完退了兩步,與林劫拉開距離,試圖撇清關係。
“放屁!你帶的路,你也有責任!”見提納裡想撇清關係,林劫不幹了,大不了同歸於盡,反正他跑得快,不怕!
提納裡不想和林劫多做糾纏,低頭看向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謝赫祖拜爾,立刻道歉:“非常抱歉,這傢伙剛入城,行事作風還比較莽撞,您怎麼樣了?”
林劫也跟著說道:“是啊是啊,我不是故意的,您沒事吧?要不要緊?有沒有遺言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