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飽飽亢奮地歡呼:【耶!我支援麻麻和蘇昌河私奔!】
【去唱你的k!】月合沒好氣地罵道。
【哦哦!】
小飽飽給點顏色就開染坊,沒有顏色就安分守己地享受生活,眼力見兒強得可怕。
【馬上走!立刻走 !】
嗖的一溜煙兒跑沒影兒了。
月合迴歸現實,望著蘇昌河,誠懇地發出邀請:“暗河沒前途,跟我混,你就是下一個蕭若風!”
餅子又大又圓,香氣宜人。
蘇昌河險些就點頭了。
他摸摸小姑娘的發頂,催動龐大的意志力婉言謝絕,“等我有能力與暗河抗衡,就去和你混!”
月合一時頭腦發熱,口不擇言。聽到他的話,慢慢冷靜下來。
司農署……也不是暗河的對手,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行!”
搖了搖小拳頭,月合嚴肅允諾:“有什麼困難儘管提,能幫我就幫,不能幫我找人幫!”
蘇昌河被逗笑了。
第一次有人不惜代價幫助自己,感覺像是撿到了一大塊金子,美得冒泡。
今晚,大概又要幸福地睡不著了!
“我知道了,不能反悔!”
“當然!”月合攤開手掌,舉在半空,“擊掌為誓!”
蘇昌河寵溺地覆上自己的手,配合她幼稚的約定。
暗河中除開暮雨,殺手們是沒有信譽可言的,他蘇昌河亦是如此!
月合沒功夫去探索他的心理活動,把紙張按照順序疊好,在邊角穿幾個洞,分別用絲線綁住。
一本簡易書就完成了。
她寶貝似的將書放到身後的書架上,分門別類,用的時候方便找尋。
做完這些,她起身走動走動,舒展略微僵硬的雙腿。
蘇昌河一屁股坐到小姑娘的椅子上,聞著空氣中殘留的沁香,心神陶醉。
胳膊肘置於扶手上,他往後靠去,半坐半躺,沒個正形兒。
“推測出這是一場陰謀,你還敢收留我們?”
問出這句話時,蘇昌河心裡挺沒底兒的,可他嘴欠,就是想問一問。
月合停下腳步,詫異地撐圓杏眸,不答反問:“天啟各方勢力,誰不知道咱們是生死之交?”
沒收留雙蘇,居心不良的人依舊會找上門;
收留了,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也不敢主動來找。
“你的心放回肚子裡去。我混到這個位置上,想護住你們倆那是小菜一碟。”
小姑娘驕傲地拍著胸脯。
寫農書、助農事、當司糧官,她本意是更好地為老百姓服務。不料隨著時間推移,她發現好處良多。
起碼在這座天啟城、這個稷下學堂,人人都得給自己三分薄面。
蘇昌河時不時來遛個彎兒,難道真的沒人知道嗎?
不!
因為蘇昌河探視的朋友是她,不涉足朝堂爭鬥,不牽扯江湖廝殺,大家便裝聾作啞。
月合越想越感慨,怪不得網上說官二代一出手,富二代傾家蕩產。
權力的滋味妙不可言!
她有點理解為啥皇帝那麼忌憚鎮西侯了。
一國之君,萬人之上,美食 、美女享之不盡。只要牢牢坐穩龍椅,天地萬物盡在腳下,可以為所欲為!
真特麼爽歪歪!
月合雙手托腮,盯著跳動的火焰,笑得一臉盪漾。
咚!
一個腦瓜嘣隔空敲在腦門上。
小姑娘痛得倒吸口冷氣,兇巴巴地瞪始作俑者,“你幹嘛?打傻了你負責啊?”
蘇昌河求之不得,但他不好意思說出口,違心回懟:“想得美!”
月合抽個凳子坐下,繼續幻想女帝的美好生活。
蘇昌河一個瞬移,坐到她身旁,陰陽怪氣嘀咕:“瞧你春心蕩漾的,不會在想陳儒吧?”
陳儒陳儒,月合聽得心煩,甩他一個暴栗子。
“你怎麼總是提陳儒,是不是看上他?我這人明主,不歧視同性戀!”
語不驚人死不休。
蘇昌河一口氣沒撥出來,堵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了,胸口刺痛。
“你有病啊!我是個男人,男人當然:()穿進少白世界,開局被殺手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