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鉑金打火機。
紐西蘭羊毛地毯承接了所有的柔軟,這些細小的物件墜落上去自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雲舒狐疑的撿起戒指,璀璨的鑽石在光照下煜煜生輝,圈裡攜刻的Y字母精倫別緻,她往無名指塞了下,量身打造,大小合適到不差分毫。
雲舒揚起左手,五指張開放在眼前仔細觀賞,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求婚的婚戒。
再一開啟首飾盒,果不其然,裡面居然還有一枚配對的男式戒指。
雲舒拿起一看,同樣的,裡面刻了字母。
S—舒;Y—夜。
雲舒心跳驟然加快,她掃了眼床上半張臉悶入枕頭,依舊熟睡的男人,一顆心彷彿要撞開胸口跳出來似的。
所以,她是要被求婚了嗎?
所以,她昨晚是因為太早睡著才耽誤了他精心準備的求婚?
雲舒捂住胸口,掌心內的滾燙傳遞到心臟處,那種感覺是無法言說的,她等這一天是不是已經等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了?
做美夢了吧?
雲舒用力掐了下臉蛋,疼地差點叫出口。
葡萄般大而明亮的眼眸輕睜,潭底的意外及驚喜完全覆蓋了眉眼。
雲舒強壓住那股子激動,假裝沒看見似的,又把東西原封不動的揣回了上官夜的褲兜裡,不僅如此,她甚至還將所有衣物裝模作樣的擺了回去。
朱唇,高高翹起,近乎勾到了耳後。
洗漱完後,雲舒悄無聲息的下了樓。
上官夜醒來時,石英鐘不偏不倚剛好劃到十點整,他帶著滿臉慵懶的床氣,睡眼惺忪的走到衣櫥內找了套衣服穿上。
丟棄在地毯上的那一堆東西,上官夜自然不會去管,只將褲兜裡的婚戒拿出來,放進了酒櫃下面的暗格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