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知道從他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上官夜,我們已經兩清了,我再也不欠你什麼。”
她雙腳騰空,整個人往後傾斜,真絲薄被緊緊裹著雲舒的身軀,猶如一根很有束縛力的繩子,而上官夜就是那個操控繩索的制裁者,“做都做了,還清得了麼?”
雲舒扭動嬌軀,只有兩個肩膀在晃,手都拿不出來,“你先放開我。”
男人似沒聽見般,一張輪廓線冷硬分明的俊臉埋入她頸窩,細吻落下,他溼潤的舌尖在雲舒白嫩細膩的肌膚上輾轉舔舐,一個勁兒的煽風點火。
雲舒渾身僵硬,止不住顫慄。
“舒舒,”上官夜親暱呼喚,狹長的眼眸溢滿熠熠光輝,“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雲舒睨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他唇角揚起抹淺淡的弧度,一句句曖昧的字眼從他嘴裡說出來,熟練非常,絲毫不會覺得有任何難堪或不妥。雲舒抿直唇線,情話說的多了,果然是不一樣的,“上官夜,你的女人那麼多,阿貓阿狗誰都願意上你的床,還會差我一個?”
阿貓阿狗?可真會形容。
男人握住她的雙肩,雲舒那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由於在床頭躺過,這會兒四處披散,看在上官夜眼裡卻有種凌亂美,他嘴角笑意加染,“你還真說對了,我女人再多,始終差你一個。”
“放開我!”雲舒劇烈掙扎起來,她的手動不了,雙腿就拼了命的踢踹,滿滿抗拒,“不準碰我!”
上官夜的膝蓋被她一腳命中,男人疼地噝了聲,精緻的五官皺起,“靠,你今天是怎麼了?吃錯藥了?!”
雲舒費了好大力氣才將雙手從被子裡抽出來,她跳下梳妝檯,把薄被扯開扔回床上。
上官夜敏銳的察覺出一絲不對勁,“誰招你了?”
雲舒閉著小嘴兒不作聲,只顧整理床鋪,她方才睡過,床單有些折皺,雲舒彎腰將那些凹凸的地方一一撫平。
上官夜最受不了這種所謂的冷戰,真夠莫名其妙的,男人扳過她的肩,“出什麼事了?”
“我能出什麼事?”雲舒弄好被單又將枕頭擺放端正,“我在這兒能有什麼事?”
上官夜眉頭緊鎖,黑邃的潭底燃起慍怒,“什麼破玩意兒?”
雲舒一番搗騰過後,擦著男人的手臂二話不說就要往外走,她才走了兩步,上官夜長腿跟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她的腰。
雲舒兩隻腳瞬間離地,開始反抗,“你幹什麼啊?”
“幹你啊!”
上官夜將她壓回dUxIANA大床,雲舒整張臉悶入被子內,差點沒喘過氣,男人攫住她的手腕按於頭頂,健美有力的腰腹就抵在雲舒的臀部,上官夜皮帶中間冷硬的鉑金卡扣硌得她有些不舒服。
雲舒動彈不得,輕輕鬆鬆就被他控制,她側著小臉兒,幾番掙扎不僅徒勞無功,還累得直喘,“你究竟想怎麼樣?”
“誰他媽招你了?”上官夜又重複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