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麼會說，豪車貴？那就是有它貴的好處。
“你果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上官三少的大名，不是蓋的。
“還不都是為了你？”上官夜噙笑，墨黑的瞳仁凝向雲舒時，唇角的弧度漸漸拉開，“說，今晚要怎麼感謝我？”
雲舒白他一眼，車子發動後，經過保安亭時，雲舒道了句謝才離開。
“怎沒見你同我說句謝謝？”換來的，卻是某男的不滿。
大眾車緩緩駛入主幹道，雲舒兩手握緊方向盤，她開夜車的時候格外小心，一點也不敢馬虎，“這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還多著，要不要一一都還了？”
說著，上官夜一隻手靠過來，穿過雲舒腰後將她摟住。
“上官夜，你做什麼？！”雲舒受驚，差點連方向盤都沒穩住，“我在開車！”
男人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都成老司機了，膽子還這麼小？”
“我從不會拿生命開玩笑。”
上官夜緊貼著雲舒的那隻大手，在她腰際輕點幾下，“那你喜歡拿什麼開玩笑？”
雲舒怕癢，身子微側了下，臉上瞬間爬起慍怒而出的紅暈，“你要再不鬆手，我就把車靠邊停，讓你自己打車走。”
“女人啊，果然都是過河拆橋。”
腰間陡地一鬆，上官夜又悠哉悠哉的躺回去。副座車窗落下，清風拂面，掀起男人額前乾淨利落的碎髮。
中控臺上的時間，跳動到了深夜11點。
前方不遠處的紅綠燈交叉路口，交警例行公事，逐一排查過往車輛，其中一輛警車停至路邊，車頭由於劇烈撞擊嚴重損毀，車頂的警燈不停旋轉著光圈，警醒路人。
雲舒猜測，這估計就是上官夜的傑作。
她坐直身體，沒來由的緊張，“上官夜，你說我們會被抓嗎？”
“不會。”
“真的麼？到處都是監控，你撞了警車逃逸，應該很快就會被查出來吧？”
越快要接近檢查地點，雲舒心跳速度越強烈，上官夜一隻手突然控制住方向盤，對準一名執勤的交警，“撞過去。”
“你瘋了？”雲舒杏目圓睜。
“撞，出了事有我擔著。”
“瘋子！”她只知上官夜紈絝，卻不知他竟如此無法無天。
男人笑下，逗著她真好玩兒。
交警已經注意到這邊的車輛，正衝他們揮動手裡的酒精測試儀，雲舒輕踩剎車，掛空擋緩緩滑行過去。
車輪碾壓過柏油路面，停在交警的腳尖前方。
交警敬了個禮，雲舒忙將車窗放下。
“喝酒了嗎？”
雲舒實話實說，“沒有。”
“那怎麼一股酒味？”
雲舒回頭看了看副座，上官夜神情淡漠，薄唇微微勾著，臉上也看不出多少笑容。
“我男朋友喝的，我沒喝。”
交警將信將疑，“身份證，駕照。”
雲舒一一照做。
交警遞來手裡的酒精測試儀，“吹口氣看看。”
“好。”
這時，旁邊的警員跑過來，對著那名交警道：“陳隊，查到肇事司機的車牌號了。”
“誰的？”
“上官三少的車。”
陳隊神色如常，這個結果似乎早在意料之中，“銷案吧，把車拖回警局報公賬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