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得到天啟皇帝朱由校的指示,開始大肆抓人了。
魏忠賢以三大案為緣由,說出了孫慎行,高攀龍以及楊漣參與到了梃擊案以及紅丸案之中,
然後抓捕了孫慎行,高攀龍以及楊漣等三人,至於成國公朱純臣,魏忠賢暫時還沒動他,
因為魏忠賢還在查一些證據,這成國公朱純臣可不是這些白身文人,
那可是國公爵位的國公爺,後面可是站著無數的勳貴,要是拿不出鐵證,
朱由校肯定也不會幫魏忠賢的,這一切都得看魏忠賢的能力。
魏忠賢直接讓心腹傅應星去山西以及遼東查,查成國公朱純臣的生意往來。
而魏忠賢本人則是直接審問孫慎行、高攀龍以及楊漣等人,
像李可灼、崔文升早就被抓進去了,早就被錦衣衛東廠的人輪流問候了好多遍,
至於供詞什麼的不重要,錦衣衛東廠會幫他寫好,人不死,能畫押就行。
這次按朱由校的意思是要涉及到很多的東林黨人,至少也要讓東林黨的人在朝廷沒那麼大的影響力,
這也很考驗魏忠賢的能力了,控制在一個什麼樣的範圍以內才可以達到朱由校的預期。
至於抄家這些事情,肯定是錦衣衛的人去抄家,
回到京城的許顯純又帶著錦衣衛的精銳去抄這三人的老家,就連在南京的崔應元也要配合許顯純這次抄家,
這次抄家可謂是驚天動地,這三人家族背後都是站著極大的勢力,阻力不可謂不大。
不僅僅有各種商人,還有地方望族豪紳甚至還有地方官員。
這不,為了防止事態擴大,崔應元都被喊著去鎮場子。
至於東林黨人的反應,早就是遞上了無數折本,說魏忠賢是閹狗,陷害忠良,望陛下明察。
葉向高以及韓爌、孫承宗、王在晉這些東林出身的人,家門口差點都被踏破,
紛紛請求他們出來主持公道,
這葉向高早就倒向了朱由校,與其夾在中間,不如選擇一個最好的,
正所謂兩權相害取其輕,正是這個道理,
葉向高直接理都不理他們,裝瘋賣傻糊弄過去,甚至都想等這段風聲過了,就上折本辭官回去了,這京城的渾水實在是太渾了,
趟不動這趟渾水。
韓爌就更直接了,本就不是很感冒東林那一套,現在這個閹狗抓人用腳趾母想都知道,那肯定是奉了皇帝的意思啊,直接閉門不見。
孫承宗、王在晉就更不可能理他們了,敲門任你敲門,我自巍然不動,在府邸中做自己的事情。
甚至就連李養正這位東林棄徒都被東林黨的人拜訪了數次,可惜,李養正這貨更絕,直接讓人轟出去,
東林君子清流紛紛痛罵李養正是閹狗一派的,是閹黨!
吏部尚書周嘉謨府邸中此刻聚集了所有的東林大佬,雖然被抓了很多,但是東林黨的人還有很多,
比如什麼袁應泰、周順昌、周起元、李應升等人啊都在密謀,
“這小皇帝看來是非要讓我們東林的人全部消失在朝堂了”
“對,沒錯,這一段時間看來,確實是想把我們東林的人清理乾淨”
“這也能清理乾淨?東林書院一日不倒,東林就不可能徹底被清理乾淨”
周嘉謨此刻也說道,
“諸位大人都說得沒錯,我等都代表了自身家族或者地方的勢力,代表了我們自身的利益,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讓出去”
“這是整個南方與皇帝的鬥爭,就看誰手段高明。”
周起元說道:“可是現如今皇帝手握兵權,我等要鬥恐怕鬥不過”
“哼,怕什麼,大不了我等在南方起事,扶持福王上位,加上南京魏國公手上的兵權,未必不能拉出一支與朝廷大軍對抗的軍隊”
“起元兄說得沒錯,我等身後的代表可以出錢出糧食,未必不能與天啟小兒南北對峙。”
袁應泰此刻說道:“諸位,慎言,還未到這一步,你們怎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不要命了,這錦衣衛東廠現在頗有成祖時期的風采!今天談話的內容務必爛在心裡。”
李應升也說道:“未到最後一步,決不能走這條路!現在我們就陪皇帝掰掰手腕”
“可惜葉公未能與我等一起,不然我等怎會說出如此謀逆之言!”
“哼,葉向高老匹夫現在只想保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