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野跟楚雲紳兩撥人都去了警察局。
酒吧很快恢復正常營業。
田舒怡送走警察回來,摟著辛凝:“什麼鬼,周祁野跟楚雲紳有一腿?”
辛凝倦倦地靠在吧檯喝酒,語氣也興致缺缺:“他整天陰陽怪氣,噁心一下他怎麼了?”
田舒怡順順胸口,坐到旁邊:“嚇死我了,我剛就在想,一個斯文敗類,一個浪得沒邊,說不定真有一腿,要真是這樣,你今後可怎麼辦啊!”
辛凝被逗笑:“他性取向是男人,我倒也省心。”
田舒怡見她心情欠佳,在喝烈酒,憂心忡忡:“你跟周祁野快一年了,周家有沒有催生。”
辛凝抿口酒:“也催,只是,跟周祁野生孩子?跟唐僧到西天取經一樣困難。”
田舒怡跟她碰杯:“你的意思,他在家是個清水和尚?”
“”辛凝破顏失笑,“你這是什麼形容?”
田舒怡驚訝:“真是這樣啊?”
辛凝很少跟田舒怡提起這方面的事,從新婚夜之後,周祁野就沒有碰過她。
辛凝不說話算是預設,田舒怡臉上添著嫌棄:“正值盛年,精力旺盛的年紀,不是外邊有了,就只有一種可能。”
辛凝對這方面沒什麼經驗,很認真的聽田舒怡八卦:“什麼可能?”
“跟楚雲紳真有一腿。”
“”辛凝附和,“天天楚雲紳長,楚雲紳短,就像楚雲紳有多對不起他。”
辛凝學著他口吻:“你想去找他嗎?你去啊? 沒嫁給他你是不是很遺憾?”
辛凝一吐為快:“你說,他把專案設在沿海,是不是跟楚雲紳悄悄幽會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田舒怡笑到人仰馬翻,眼淚都笑出來了,“你就真一點沒有感覺到他其實也很在乎你嗎?”
“沒感覺。”
辛凝眸光沉了,把杯裡的酒仰頭喝掉,一滴酒液從嘴角滾落至漂亮潔白的天鵝頸,最終沒入襯衫裡。
有人撐腰,她又怎麼會久久活在那些唾沫裡。
周祁野真的在乎她,周父也不會每次都只針對她一個人。
她只不過是辛家跟周家聯合的工具人而已。
比起跟楚雲紳在一起那段時間,她跟周祁野更累,總會胡思亂想很多。
再聊起楚雲紳,田舒怡問:“凝寶,楚雲紳結婚給你發請柬了嗎?”
“發了。”
“我靠,還真發了。”
辛凝把收到請柬裡面夾帶紙條一事告訴給田舒怡。
田舒怡若有所思,莫不是楚雲紳對辛凝還念念不忘,給楚雲紳老婆造成了威脅?
田舒怡當然不會提及這些給辛凝增添煩惱,安慰她:“他老婆遠在沿海那邊呢,跟我們圈子不同,不用理會。”
“嗯。”辛凝本來也沒打算理她,給自己徒增煩惱。
那個女人好像挺喜歡楚雲紳,頂著家裡反對的壓力也要嫁給他。
田舒怡跟她向來是有話直說:“楚雲紳回來,是看他爺爺跟大伯的,他都要結婚了,楚雲希這檔子惹上週祁野他們,估計刑事拘留是跑不掉了。”
辛凝心不在焉地嗯聲。
田舒怡:“凝寶,你跟周祁野真的沒坐下來好好談過這件事?”
辛凝趴在吧檯:“談什麼?”
田舒怡有點著急:“楚雲紳跟你的事啊?當年他在國外你在國內,你們異地戀,什麼都沒有過。”
她跟楚雲紳確定關係是大四的時候。
其實早在初中跟高中,她就喜歡跟楚雲紳走得近了,學校都在傳聞,她跟楚雲紳是一對。
楚雲紳也從沒有在那些謠言裡闢謠過。
他比她大半歲,不僅樣樣精通,心思還很細膩,很會照顧人,學校裡的女生沒有一個不喜歡跟他在一塊。
相比周祁野他們那群混痞子,楚雲紳簡直如同遠山之巔的白雪,細膩純淨,沒有世俗的浮躁虛榮。
楚雲紳升大學就一直在國外唸書,辛凝在國內。
辛凝跟他是異地戀,見面本就很少,逢年過節他回來,也僅限於擁抱,連牽手都是她主動的。
她誤以為楚雲紳很尊重她。
後來辛凝才知道,楚雲紳那些讓人為之動容的細膩,只是表象。
只是未達目的,對她忽冷忽熱罷了。
辛凝眸光稀鬆,晃動酒杯:“楚家跟周家勢不兩立人盡皆知,我跟楚雲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