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手機鈴聲響了一下，顧長生劃開螢幕，卻見是墨憐發來的資訊。
【可憐不可愛：大神，為什麼不回我訊息？】
【如果太忙，那就等以後再請你吃飯。】
顧長生手指僵在螢幕上半天，還是傳送出兩個字。
吾生歲歲安：“去哪？”
收到這條訊息，身在北靈山腳下的墨憐當即高興地原地起跳，發洩完激動的心情，連忙回覆。
可憐不可愛：“上次說帝京仙味堂烤鴨不錯，我們去那裡怎麼樣？”
【吾生歲歲安：那家很貴】
可憐不可愛：“沒事，我現在有錢。”
【吾生歲歲安：顧教授的一千五百萬還清了？】
墨憐：“……”
這個問題，讓她霎時冷靜下來，回一句。
可憐不可愛：“等我從道學院畢業再還，我不會欠他太久的。”
【吾生歲歲安：信你】
可憐不可愛：“謝大神信任。”
【吾生歲歲安：不用客氣，相信自己的學生，是我這個校長該做的事，你先打車去飯店，我估計會晚一點過去】
可憐不可愛：“聽說那裡一到飯點就要排隊，我先去佔位置。”
【吾生歲歲安：好】
故意問好幾天問題，把人約出來答謝的墨憐關上聊天框，臨時下載好打車軟體，叫計程車。
沒多久，一輛白色SUV停在路邊。
墨憐看過車牌，確認是自己叫的車，才開啟車門，坐到後坐上。
“請繫好安全帶。”司機提醒一聲，開動車輛。
墨憐今天穿了一件問道學院的藍色道袍，頭髮也用一根髮簪盤成丸子，固定在太極巾當中。
司機在後視鏡裡看好幾眼，忍不住問：“小姑娘，你在問道學院上學？”
“是。”墨憐點頭。
“那所學院不得了，聽說沒錢交學費的人，可以在空閒的時候，幫學院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直接免費讀。”
“我不清楚這個。”墨憐學費全免，只交一部分生活費就行。
司機明白過來，這位是那種花天價學費上學的學員，“小姑娘，我看你有些眼熟，長得好像一位天選者，叫墨憐。”
墨憐笑，“是有點像，大家都這麼說。”
司機笑了笑，觀察好路況，把車停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大酒樓門前，“小姑娘，到了。”
“多謝。”
墨憐拿著手機下車，進入仙味堂大門。
這時，迎面走來一位身穿旗袍的女人，“這位小姐，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墨憐搖頭。
“那很抱歉，我們現在沒有位置了，不如去休閒區稍等一會？”
墨憐微微皺眉。
很快就要天黑，這個時間去別的地方，估計來不及，因為規則怪談很快就要降臨。
“請問，是墨憐小姐嗎？”年輕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是。”墨憐抬頭，只見不遠處走來一位身穿紅色西裝，面容清秀的男人。
他快步走來，旗袍女子恭敬叫了一聲，“凌少。”
“你先下去，墨憐由我來招待。”
“是。”
旗袍女人走開。
墨憐疑惑，“沒有位置，還招待我做什麼？”
“我叫凌風，這家小飯館是我開的。”男人笑容燦爛，解釋道。
“我跟歲安是好朋友，剛剛他來電話，說你會過來，讓我留個包間。”
一聽他是顧歲安的朋友，墨憐防備心降了些。
凌風側過身，熱情道：“我們龍國的大英雄光臨本店，真是蓬蓽生輝，快，裡面請。”
……
仙味堂，天字一號。
很古風的房號。
裝修也是按照古代的風格，裡面擺著各種古玩，讓墨憐想起自己客廳展示架上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
悠揚縹緲的琴聲從外面隱隱傳入。
再加上房間裡，一面寫滿書法的屏風，給人一種跨越古今的感覺。
墨憐等很久，顧歲安還沒來。
天色漸黑，手機震動一瞬，收到一條資訊。
【吾生歲歲安：抱歉，有些事要緊急處理，暫時走不開，我打電話給顧教授，讓他去陪你，只能下次再約】
前腳收到訊息，天字一號門後腳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