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下巴:“那還有水,你也擦擦。”見竇寧不屑一顧,她又加了句,“不然不許上床。”
過分!竇寧站起身,一把將毛巾扔在地上。
“你威脅老子?!老子一路上給你把屎把尿,伺候舒服你了,現在不讓老子上床嗚嗚嗚……”
萍夫人漲紅了臉,生怕外人聽見他不像話的言論,趕緊撿起地上擦腳的毛巾扔到了竇寧的臉上。嘿,扔得還挺準,都嚼進他嘴裡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她氣得低吼。
竇寧把毛巾取下來時還不忘聞了聞,不愧是他媳婦的擦腳巾,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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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夫人又羞又氣,拿起床上的東西就丟他。
見媳婦生氣,竇寧底氣不足地辯解:“是你先不讓我上床的。”
“我沒有不讓你上床,我是說你不擦身上不許上床。”她的解釋聽起來十分好欺負。
“哦。”
“而且我也沒有讓人……”她氣得嗓子眼冒煙,實在說不出把屎把尿這幾個字。
怎麼沒有?馬車在路上一走半天,總不能走走停停,車上的便桶都是他處理的。
看到媳婦頭頂冒煙,他好心的帶過這個話題。
“夫人當然沒有,是我想給夫人把屎把尿。”
被澆了一盆洗腳水後,竇寧還是不懂,他都好心把話題帶過去了,媳婦為什麼還要潑他。
萍夫人生氣地躺在被窩裡,為一個無比粗俗的男子把自己氣得鼓鼓囊囊。
直到一個冰涼的身體貼上她,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你又衝冷水澡了?”
萍夫人生氣,雖然外頭正熱,但也不能總是衝冷水啊。夏天感冒可是很難受的。
竇寧又往她身上貼了貼。
“熱水給媳婦用,我用井水就行。”
聽著這種話,萍夫人一點都不感動,甚至還擰了下他的胳膊——這人總是這樣,明明兩個人都夠用,他總要犧牲一下自己讓她愧疚——簡直混蛋。
兩人又鬧了一陣。
竇寧從背後摟著她,在她都鬧累了快要睡著時,他又跟她說話。
“過兩天我們就和穆家分開走了。”
萍夫人醒了過來:“我們去哪?”
竇寧回答之前先親了她一下——他怎麼那麼愛聽她說“我們”呢!
“隨便走走,到了:()惡女芙蓉顏色,將軍不聞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