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了肌肉的左腿,實在扎心。
眾人滿頭問號,搞不懂他在幹嘛。
萬玉柔已經習慣他的不正常,收回視線,皺著眉頭用手帕轉了轉沈管家的小腿。
“您這是舊傷啊。當時斷骨沒有接,應該還拖著傷腿行動了一段時間,歪得更厲害了,而且歪著歪著骨頭還長好了。得是最有生命力的年歲。”
萬玉柔回頭向秦氏總結道:“不是犟種,傷不成這樣。”
但凡知道疼的,知道停下的,不能拖成這樣。
秦氏聽了兒媳的話,差點笑噴,趕緊用帕子擋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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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說得對極了,所以沈管家才快哭了。
當年他在戰場殺紅了眼,哪顧得上自己的腿。掉了隊之後,又藏又躲,想著拉一個敵人自己就不虧,拖著殘腿搞突襲。等沈保法將軍打到敵營,撿自己回去的時候。別說一條腿了,命都剩得不多了。
想到了戰場上的傷心事,沈管家抽泣個不停。
一是想起戰場上的廝殺,無辜的百姓和犧牲的兄弟,又是想到沈將軍的神勇,對自己的仁慈。
不僅救了自己的爛命還讓自己這個殘廢當了管家,如此信任何以為報?
從嗚嗚哭到嗷嗷哭。
所有人都同情地聽著。
沈天佑也皺眉,一臉嚴肅地聽著。直到他的身子開始輕微的抖動起來。
他轉頭去看,萬玉柔正一臉嚴肅地聽著。他又低頭去看,媳婦裙子下面好像在——抖腿?
兩人挨著坐著,沈天佑塊頭又大,難免有些身體接觸。
誰能想到媳婦面上一本正經,其實已經不耐地開始抖腿,沈天佑真是哭笑不得。
算了算了,他很快釋然,以拳抵唇輕笑了下——媳婦本來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
“好了沈叔,”沈天佑出言打斷沈管家像線團一樣長的回憶,言語中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還是先問問我夫人,可有什麼辦法醫治你的舊傷吧。”
沈管家的話有什麼可笑的嗎?眾人被他打斷倒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只有萬玉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眼神特別真誠,惹得沈天佑差點笑出聲來。
啥也不說了,值了!
:()惡女芙蓉顏色,將軍不聞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