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沈天佑皺著眉頭對邢央命令道:“你到前院去,將今日擅自闖入少夫人院子的轎伕都給我抓來!”
“屬下得令!”
“等等等等,”沈元良一把拉住正要跳窗出去的侍衛邢央,問向沈天佑,“主子,您是說今天有轎伕擅自跑到少夫人院裡去了?這怎麼可能,是不是少夫人身邊哪個奴婢叫去的,忘了與少夫人說一聲?”
也不怪沈元良大驚小怪的。
將軍府裡的兩個將軍常年都不著家,所以後院看管得格外嚴一些。就算是管家也不會隨便跑到大夫人和少夫人院中露臉,更別提其他奴僕。
,!
這不是開玩笑嗎?
“要你多嘴!”沈天佑指著桌子上的信紙喝道,“少夫人還能冤枉了他們不成!”
見將軍發怒,兩人都變了臉色,趕緊跪了下去。
沈元良的臉色格外慘白。他是管家的小兒子,從小跟在沈天佑身邊,被家裡嬌寵著,被府裡奉承著,就連自家主子對他也沒有過一句重話。
現在被主子吼了,沈元良心裡又酸又澀又苦,人跪在那裡癟著嘴要哭不哭的。
沈天佑見自己小廝那個德行,知道自己剛才是氣急了,閉了閉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才少夫人來信,說早上出門給母親請安的時候被門口的兩個轎伕給嚇到了。讓我尋人問問是誰這麼安排的。最好能問清楚是無心之失的安排,還是知道本將軍今日回府故意安排的……搞清楚之後,再有這種事情她自己可以防著點。”
萬玉柔這麼一傳,就讓事情有股子陰謀論的味道了。
將軍之家,治家甚嚴。
他和父親常年在外,要是不把規矩給立住了,家裡的女主子不是任人欺負去啦?
平日裡大事小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要是誰敢生出腌臢心思,還敢把手伸到主子身邊——那就得把他的爪子給剁下來!
沈天佑是對著邢央說的,也是解釋給沈元良聽得。這兩人一個是他的侍衛,一個是他的貼身小廝,平日被委以重任留在府中,對少夫人的事情都得給他警醒些。
聽了主子耐心的解釋,沈元良眼珠子一轉,抱拳道:“奴才這就去找人打聽訊息,保證問出來!”
說完竟先一步出去了。
反倒了是被派了任務的邢央落後一步,乃至於被沈天佑瞪了一眼。
邢央在心裡罵了一頓沈元良,黑著臉去前院抓人去了。
:()惡女芙蓉顏色,將軍不聞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