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魔術嗎?”蒲子怡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但眼前這朵栩栩如生的玫瑰花可做不得假。
侯宇將手上的紙玫瑰隨手拋在腳底,笑著說道:“當然,美麗動人的小姐,現在可是科學時代,哪有那麼妖魔鬼怪。”
“喂喂喂,哪裡來的野小子,敢勾引老子的馬子,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盤。”
說話的是一染著一頭黃毛,耳朵兩邊各釘著三個耳釘,二十多出頭的小夥子。
侯宇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蒲子怡就一臉惱怒的喊道:“趙龍,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要再糾纏著我不放的話,我就把你幹的那些蠢事告訴你家裡面。”
“分手?我同意了嗎?花了我這麼多錢,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名叫趙龍的年輕人,一臉囂張的說道,“反正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花我的那些錢還回來,就乖乖跟我回去,賣身還債,什麼時候還清了,什麼時候我們再分手!”
“你......簡直是無賴!”蒲子怡也不知道怎麼反駁對方。
這時,一直插不上嘴的侯宇終於開口說話了:“朋友,你這樣做可就不地道了,畢竟當初這位......叫什麼名字的美女?”
“蒲子怡”
“蒲子怡美女花你錢的時候,你也是同意的,怎麼到現在開始翻起舊賬了!”
侯宇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這位名叫趙龍的人,明明是自己沒有本事看住自家女人,怎麼反倒怪在女人身上了。
如果是他的話,他或許已經將這女人挫骨揚灰了,當然,所謂的挫骨揚灰就是字面的意思。
“嗯?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不長眼的二貨,我說哥們,來這裡玩之前,打聽過這裡是誰在管事嗎?知道趙家在這裡的分量嗎?”趙龍一臉驕橫的說完這句話,低頭點了一根菸。
然後他叼著煙接著說道:“毛到沒長齊的小屁孩,斷了只胳膊還不老實,信不信我一句話說出去,今天晚上你就會被扔在海里餵魚。”
侯宇淡定的看了一眼手上的名牌手錶,然後才淡淡的說道:“還有二十分鐘就到零點,我真是想看看你有什麼辦法能在二十鍾內把我帶到海邊。”
他確實沒有聽說過這一帶有什麼出名的馭鬼者,至於僅有的那幾位馭鬼者,是否姓趙,這很重要嗎?
幾位看起來像是趙龍狗腿子的不良少年,突然從周圍慢慢聚集了過來,包圍住了侯宇。
沒有人注意,侯宇腳下的那朵紙玫瑰碎成了一些零碎的紙屑,飄進了在場眾人的褲腿中。
“瑪德,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老子今天不做了你,以後沒臉出來混了。”
趙龍揮揮手示意周圍的這些小弟動手。
蒲子怡知道趙龍可不是隻會口頭上說說狠話的小混混,如果不是趙龍身上的那股狠勁,她當初也不會看上趙龍。
“住手,我看誰敢動手,趙龍,我們之間的事沒必要扯上他。”
趙龍壓了壓手,示意周圍的小弟停一下,他饒有興趣的說道:“你說的沒錯,一開始確實是我們之間的事,不過誰讓這小白臉自己找死,現在是我們之間的事了,你最好不要插手!”
蒲子怡在心底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能為侯宇說上一句話,已經是仁義至盡,當下只好乖乖閉嘴。
沒想到的是,那位看上去沒什麼背景的帥哥再次站了出來。
侯宇輕輕抿了一口酒杯中的甜酒,然後突然站了起來,用食指抵住了趙龍的眉心,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現在確實是我們之間的事,本來我的心情就不太好,好不容易有個美女過來搭訕,沒想到今天動物園放假,放出你這麼個人模人樣的猴子,真是壞我心情。”
一些血色紋路配上鼓起後曲張虯結如蚯蚓一般的青筋,以侯宇的手指為中心,開始快速向趙龍全身擴散開。
趙龍想要奮起反抗,可是他發現自己除去大腦還在正常的運轉,脖子以下的身體都已經失去知覺了。
再看看四周,他發現帶過來的那群小夥伴,也都是動彈不得,不過好在身上沒有那鼓起的青筋。
他心裡不可避免的升起了一絲恐懼,眼前這位神仙,究竟是什麼來頭?
“大哥,有話好好說,我家裡有的是錢,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賠給你,求大哥放我條狗命吧。”
如果不是身體不能動彈,趙龍已經跪倒在地了。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保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