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帝國的首都沐浴在明亮的陽光下,與寒冷的天氣形成鮮明對比。
街道兩旁堆積著厚厚的積雪,宛如一條純白的地毯。
一些孩子正興致勃勃地用這些雪堆砌著他們心中的夢想雪人。
廣場之上,人聲鼎沸,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
在這人山人海之中,有一個身影顯得格外突兀。
他漫無目的地行走著,眼神空洞而無神,彷彿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他的步伐蹣跚,一瘸一拐,每一步都顯得那麼艱難。
他機械地移動著,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與周圍充滿活力的人群形成強烈對比。
這個人穿著破舊的衣服,面黃肌瘦,彷彿很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飯。
他的頭髮凌亂不堪,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絕望。
一名居民路過發現了一個異常的身影。
他好奇的看了一眼。
這個人如同行屍走肉般,漫無目的地遊蕩著,眼神空洞,步伐蹣跚。
當這名居民看向這個怪異的人時,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就在這一剎那,那個原本一動不動的人,突然猛地撲向了這名居民。
他的動作迅猛無比,彷彿一隻飢餓的野獸發現了獵物一般。
這個如行屍走肉的人名叫張科,他的雙眼佈滿血絲,嘴角流淌著唾液。
他用盡全身力氣,撲倒在這名居民身上,佈滿了黃牙的嘴狠狠地咬住了居民的脖子。
居民瞬間失去反抗力,倒在地上,鮮血從他的嘴邊湧出,滴落在潔白的雪地上,觸目驚心。
這一幕如同石子掉落寂靜的潭水,掀起了陣陣漣漪。
原本喧鬧的廣場頓時陷入一片恐慌,人們紛紛驚慌失措地四散逃竄。
有人尖叫,有人哭泣,有人顫抖,整個場景宛若人間地獄。
張科並未停下他的瘋狂舉動,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繼續撕咬著居民的脖子。
居民的身體因為疼痛和失血而劇烈顫抖,生命逐漸流逝。
這一幕被其他居民看在眼裡,他們驚恐萬分,卻不知道該如何阻止這個瘋狂的人。
就在這時,幾名帝國衛兵趕到了現場。
他們看到張科的暴行,立即舉起手中的武器,準備將其制服。
然而,這人似乎已經陷入了癲狂,他對衛兵的警告置若罔聞,仍然死死咬住居民的脖子。
衛兵們別無選擇,只能將武器對準張科,發射了麻醉針。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麻醉劑並沒有讓這人失去行動能力,反而似乎激怒了他。他猛地抬起頭,用充滿血絲的雙眼盯著那幾名衛兵,眼神中充滿了狂暴和嗜血。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剩餘的幾名衛兵大吃一驚,他們急忙端起手中的武器,試圖射殺這個已經失控的人。
子彈如雨點般射向了這人,然而,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子彈打在他的身上,如同打入了柔軟的海綿一般,絲毫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這難以置信的景象讓衛兵們大驚失色,他們開始意識到自己面對的可能不再是一個普通的暴徒,而是某種超出他們理解範圍的存在。
這人緩緩站起身,瞪著衛兵們,彷彿一隻盯上獵物的猛獸。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邪惡和暴戾,令人不寒而慄。
衛兵們驚恐萬分,他們一邊繼續向他射擊,一邊試圖尋找其他的解決方法。
然而,這人的身體似乎對子彈產生了免疫力,子彈對他毫無作用。
他猛地撲向一名衛兵,眼中充滿了殺戮的慾望。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名衛兵突發奇想,將武器切換到了電擊模式。
他深吸一口氣,將電擊槍對準了張科,然後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扳機。
電流呼嘯著射向張科,讓他的身體劇烈顫抖。
這一次,張科終於倒下了,失去了行動能力。
衛兵們不敢放鬆警惕,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張科,確認他已經昏迷過去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們迅速將張科制服,並帶走了那名受傷的居民。
廣場逐漸恢復了平靜,但人們的心中卻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恐懼和震驚。
幾名衛兵坐在軍用裝甲車內,緊張地注視著擺放在車上這個古怪的人。
他被束縛帶緊緊捆住,躺在車廂的地板上,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