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接著道:“每當有牙人帶著新來的住客過來的時候,我都會嚇走他們。”
張蕭桐微微頷首道:“原來如此,不過還是有些抱歉,我現在沒有讓你重新投胎的本領,將來或許會有。”
她搖了搖頭:“我沒事的,對了,我叫方映秋,還未請教公子!”
“我叫張蕭桐。”
方映秋接著道:“今天能跟張公子傾訴一下自己的心事,已經令我很高興了,謝謝!”
張蕭桐笑著回應:“無妨,你想聽聽我這一路來的故事嗎?”
“嗯,我也很久沒跟人聊過天了!“
不知為何,張蕭桐竟然有種遇上知己的感覺,甚至願意跟她講講自己的故事。
當然,就只是這種感覺,至於別的,他可沒有興趣!
……
翌日一早,雨過天晴,整座宅院皆是蟲鳴鳥叫聲。
行走在街道上,沿街早已是商販為滿的情況,路旁俱是整齊潔淨的樓閣,茶樓酒館、商鋪小店、古玩花市,應有盡有。
張蕭桐一人在路上前行,街上之人紛紛側目,實在是他俊逸非凡。
沿路的小姑娘頻頻回頭,膽小的以袖半遮面,悄悄打量著,膽大的直勾勾的盯著,目送秋波。
他對此視若不見,心中毫無波瀾。
這時,他感覺有人在向他靠近,而且伸出了一隻手掌準備拍他的肩膀。
連忙轉過身注視著來人。
而那隻手掌也停在了空中。
“蕭桐兄,真的是你!”
只見眼前這人,長得白淨文弱,面若冠玉,一頭烏黑秀髮披肩上,一襲青衫在風中飄蕩,腰間掛著一個布袋。
“是我啊,蕭桐兄。”
看著眼前的男子,張蕭桐腦海中瞬間湧現出了他的記憶。
張子陵,跟他同一屆的考生,當然,兩人也是舊相識,因性格合得來,頗為心心相惜!
原身的父親曾經開過私塾,也是臨安縣周圍有名的舉人,曾教過不少才華橫溢的學生,而能考過‘院試’的則寥寥無幾,張子陵便是其一。
他家境殷實,也是一個有錢的主,不過他為人還是不驕不躁,慷慨大方,也沒有富家子弟的那種傲氣,這也是原身能合得來的原因之一。
“原來是子陵兄,倒是沒想到竟然會在江南府碰見你,真是有緣。”
“哈哈……”
“對了,你怎麼在這?還有,怎麼不見青均那傢伙?”
“我來這裡有點事情辦,至於那傢伙,比我先一步去了貢院了!”
“走走,我帶你去酒樓喝杯,咱們邊喝邊說!”
說著,就拉著張蕭桐去了酒樓的包間內,點了些小菜和酒。
“蕭桐兄,我怎麼感覺你這幾個月變化感覺好大,剛剛要不是看你背影熟悉,我都沒認出你。”
“變化?或許是娶妻了吧!”
張子陵一臉驚訝:“你終於想通要娶妻了?我可是記得你之前可是一心只讀聖賢書的。”
說著,擠眉弄眼的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嫂子長得很漂亮?”
張蕭桐喝了一杯酒差點沒被嗆到,“嗯,是挺漂亮的,我把她也帶過來了!”
一邊說著,心中卻是在嘀咕,以前怎麼沒見這貨在這方面這麼的細緻。
他聽後一臉羨慕道:“蕭桐兄,你這考個鄉試都帶著她,真是好福氣,不像我那些妻妾,都還在家裡。”
“不過,你改天得帶我去見見嫂子!”
“嗯,一定!”
“本來還想著跟你一塊趕路過去,不過既然你有嫂子陪著,那我就不打擾了!”
對此,張蕭桐笑了笑。
“對了,你在這呆了多久?”
“不久,也就幾天吧,再過一兩天估計就得出發了。”
“當然,若是嫂子不在,我一定留下來陪你!”
張蕭桐點點頭,“我是昨天才剛到江南府的。”
講到這,忽然心中一動,問道:“對了,你知不知道城門口的那片白霧是怎麼回事?”
張子陵聞言愣了愣,然後笑著回應道:“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這片白霧好像出現了有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