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想好了！”
張凌風愣了一下，有些沒轉過來彎兒來。
“嗯？你想好什麼了？”
李星雲對視著他認真道。
“稱帝！
讓天下再無戰亂，讓百姓安居樂業，以百姓為己身。”
張凌風和李茂貞對視一眼。
不同於李茂貞的愉悅，張凌風眼中反倒疑惑。
“我想知道，你為何會有這個心思！
早沒有，晚沒有，偏偏一切都結束了，你才有！”
李星雲笑了一下，說道。
“從焦蘭殿到龍泉寶盒，再至龍泉地宮，袁天罡讓我見到了他持續了300年的忠心。
他死後，我想，如果我同意了稱帝，他是不是就不用死，我那兄長也不必死？
只不過那時的我過於天真，更看不出袁天罡的深意，甚至，對他的強迫很是反感！
回去後，我翻閱許多古籍群書，想看看前人們是否有如我這般的經歷。
結果，我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倒是學到了不少治國安民之策。
再然後經歷了苗疆，還有此次的漠北戰爭，看著蚩笠和漠北王后，還有那些本不該死去的人。
我又想，如果那張椅子上坐著人，他們會不會就不會有心進攻中原了？那些人會不會不用死？”
“這就是你的想法？”
“是。”
張凌風閉上雙眼，手指敲著石桌，思考著。
‘他雖然有了稱帝之心，可他還是沒有帝王之心啊！
心善是大病，是帝王最不能有的大病！
不想了，讓袁兄他們兩個去想吧！’
張凌風睜開眼，看向李星雲。
“你明日隨我出趟門兒，我領你去見兩個人！”
李星雲不解。
“大哥，何人？”
張凌風神秘一笑。
“你很熟悉的兩個人！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夜晚。
張凌風來到了耶律質舞的房間。
門兒也沒敲直接推門而入。
耶律質舞正坐在床邊，無聊的擺弄著自己的衣邊兒，聽到開門聲站起身來，抬頭看去。
“你怎麼來了？”
張凌風邁步坐在床邊。
“睡覺啊！”
說著，抬手伸向她。
耶律質舞運功想將他的手開啟。
張凌風直接武裝色附著，耶律質舞的手彷彿打在了實心的鐵塊上。
揉了揉自己發紅的掌心，怒視著他。
張凌風笑著看著她，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彈指滅了周圍的燭火，只留下一盞離床邊比較近的燭光。
一夜有話。
次日清晨，張凌風偷了個懶沒去打拳。
耶律質舞早醒了，臉色通紅的躺在床上，雙目失神的看著上方。
‘沒了，沒了！’
張凌風拄著腦袋看著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臉。
耶律質舞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
張凌風從系統揹包取出最後一枚永生不老丹。
將木盒開啟，沁人心脾的藥香瀰漫在床上。
耶律質舞原本憤怒的心情也在聞到藥香後平復了下來。
轉過身看向張凌風手中的木盒。
“這是什麼？”
“好東西，吃了吧！”
耶律質舞從被子中抽出白淨的胳膊，從他手中拿過木盒，取出丹藥放入了口中。
丹藥入口便化作了液體，自行順著喉嚨淌入。
耶律質舞驚訝。
“神奇！”
又問。
“這是什麼丹藥？”
“永生不老丹！”
“永生！不老！”
張凌風起身，穿著衣服。
“是啊，你好好歇歇吧，我會讓人把飯食給你端來，我要出去兩天。”
穿完了衣服，又彎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才轉身離去。
耶律質舞呆呆的看著獨自一人的房間，嘴角上揚著笑容，收緊被子又眯了一會兒。
張凌風回屋洗漱完後，去大廳吃早飯。
用完了早飯，和李星雲來到空地上，對李青青她們囑咐道。
“耶律質舞還房間裡休息，一會讓人給她送些過去，我這兩天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