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朱友貞率大軍已經到了汴州城,城外李存勖面上戴著面具已等候多時了。
朱友貞下令鍾小葵,指著李存勖喊道。
“小葵,給朕炮轟汴州城!!”
鍾小葵和一旁的石瑤,以及士兵們聽到都是一愣。
鍾小葵抱拳彎腰。
“皇上,這可是咱大梁的皇城啊!城內還有百姓。”
“快去!”
石瑤見他要拔出佩劍,便抬手把剛拔出一半的劍按回劍鞘。
如果炮轟汴州城,那城內的百姓就都完了,這是她不願看到的。
“皇上,我軍馬不停蹄趕回汴州,身心疲憊士氣不振,此時攻城實為下策!”
朱友貞聽後變得好說話了起來,輕聲道。
“那依著你呢?”
“不如先紮營休息,待明日與李存勖談判,若談不攏,再攻城便是。”
朱友貞點頭表示贊同。
“有道理!哼,就讓這小子多活一晚!
傳令!後撤五里,山上紮營!”
傳令兵得令,他現在是十分感謝石瑤,同時對這位皇帝失望透頂。
有他這種想法的不在少數,可以說除了魂鬥羅兄弟外,全軍都是這麼想的!
周圍的一處山頂上。
袁天罡負手而立,看著眼下的兩軍對峙,然後梁軍撤兵回退。
“哼,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張凌風從空中落下,扶著鯊齒站在他身旁。
“你說的是李存勖?還是那玩意兒?”
袁天罡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
“那玩意?他也配?”
張凌風面具後的嘴角上翹。
“李存勖除了有個愛唱戲的毛病外,其他方面都還可以。”
“可惜,他不是李唐後代子孫!”
張凌風的對他的話並不意外。
倆人就這麼看著下方,也不說話。
良久。
袁天罡開口道。
“走吧,去等石瑤!”
二人施展輕功下山,在梁軍營地中瞬身行走,周圍的梁軍竟都沒有發現他們。
此時,天色也黑了。
石瑤獨自一人行走在營地內,走到一個無人的營帳前掀蓋進入。
袁天罡負手背對著她,張凌風一手扶著鯊齒,一手自然垂下站在她對面。
石瑤看了兩眼他們,更多的目光都在張凌風身上。
抱拳躬身說道。
“石瑤參見二位大帥!”
袁天罡依舊沒有轉身或者回頭,背對著她說道。
“你的信我收到了。這些日子……你辛苦了!”
石瑤放下手,直起身。
“有些事…我不做,你也會做的,不是嗎?”
袁天罡聽後,輕聲笑道。
“哈哈哈,還是你瞭解本帥,現在時機已到,今夜便動手吧!”
石瑤憂國憂民的說道。
“怕只怕,即便是殺了他,天下也不會太平吧?”
張凌風抬起雙手抱在胸前,視線透過面具看了她一眼。
“這就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了,把交給你的任務做好就可以了!”
石瑤聽後不知為何心情有些低落。
“……是!”
袁天罡瞬身出了帳外,然後消失在門口。
張凌風扭頭看了一眼營帳的邊緣,冷笑一聲,消失在原地。
“呵!”
石瑤轉身看向被掀開的帳簾緩緩落下,低下頭一副天見憂憐的模樣。
整理好情緒,抬頭看向先前張凌風看的地方,開口說道。
“鍾大人,您也該回玄冥教了!”
帳外,正在偷聽鍾小葵微眯著雙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袁天罡和張凌風來的林中的一片空地。
二人看著空中的烏雲密佈,齊齊開口。
“異象。”2
冥帝朱友珪的藏屍之地。
黑白無常早已找到銅印,在朱友珪的首級上得到了九幽玄天神功的下卷。
當日在焦蘭殿,被張凌風一拳震成碎肉的朱友珪,唯獨腦袋被完整的留了下來,也不知張凌風是不是故意如此的。
兄妹倆坐在朱友珪的屍體旁放肆大笑,常昊靈突然感覺脊骨發涼,彷彿有兩雙眼睛盯著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