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的天衍宗之中。
程欣怡被人強行押進執法堂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跪著。
而執法堂的長老惡狠狠地看著程欣怡,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怒火,彷彿要將她燒成灰燼一般,他厲聲喝道:
“大膽程欣怡,你身為天衍宗的弟子,竟然幹出這種殺人奪寶的勾當!你難道不知道這是違反門規的嗎?”
他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在空氣中,讓周圍的人都不禁為之變色。
“結果人家都鬧到咱們宗門這裡了,你把我們天衍宗的臉都丟盡了,現在你還不老實交代,你到底把寶珠藏在哪兒了?”
執法堂長老繼續喝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伴隨著執法堂長老的冷眼注視,程欣怡緩緩地抬起頭來,她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了一旁的彭萱身上。
只見彭如煙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似乎對自己的計劃得逞感到十分滿意。
程欣怡心中一沉,她知道自己被陷害了。
“程欣怡,你個賤人,還要虛偽到什麼時候!立即把寶珠交出來!”
這時,旁邊的師兄葉展鵬突然開口,對著程欣怡大聲罵道,他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厭惡和憤怒,彷彿程欣怡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程欣怡聽到葉展鵬的話後,心中一陣刺痛。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曾經深愛的人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
她想起了過去的點點滴滴,每一次自己得到寶貝都會毫不猶豫地送給葉展鵬,而每一次他身受重傷時,自己總是不顧一切地為他尋找靈藥,然而如今,一切都已經變了。
程欣怡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她挺直了身子,面對著葉展鵬,冷冷地說道:“我沒有拿寶珠,你們不要冤枉我。”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堅定。
“那你說是誰!當時只有我們三個!我一直和小師妹在一起,而小師妹她那麼地單純善良,難不成是我們在汙衊你嗎!”
聽到了程欣怡的話之後,那葉展鵬先是一愣,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彷彿聽到了什麼荒謬至極的言論。
隨後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雙眼之中燃起無盡的怒火,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一般。
“該死,這個臭婊子竟然敢反抗?”他心中暗自咒罵著,拳頭緊緊握起,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程欣怡一個教訓。
他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向逆來順受、任由他們欺負的程欣怡會突然改變態度,竟敢反駁他們的指責。
在過去的日子裡,每當遇到類似的情況,只要他將責任推到程欣怡身上,她總是默默地承受一切,從不抱怨半句,甚至還心甘情願地替他們承擔所有的責罰。
然而這次,她居然膽敢拒絕,甚至當眾與他們對峙,這讓葉展鵬感到既憤怒又震驚。
與此同時,那彭如煙見此情景,立即明白了葉展鵬的意圖。
她迅速做出反應,一邊假惺惺地抹淚,一邊用委屈的語氣抽泣道:
“師姐,我們知道我們以前對你有所虧欠,但也不至於這樣汙衊如煙吧……你雖然做錯了事,但只要你誠心誠意地道個歉,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原諒你的。”
“我重申一遍,我沒有拿!”
這時程欣怡厲聲說道。
“放肆,你知道這是執法堂嗎?”
而那長老立馬厲聲喝道,接著釋放威壓,直接把程欣怡死死地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程欣怡,事到如今還想狡辯是吧?從今以後你別想再送我任何東西了,哪怕放到我面前,就算餵狗,我也不會再看一眼!”
那葉展鵬落井下石地說道。
他本就對程欣怡一臉的不耐煩,此前因為彭如煙要修行某種功法,需要藉助外力,所以他便毫不猶豫地將主意打到了程欣怡身上。
於是他用了彭如煙給的秘法,讓程欣怡的臉做了犧牲品,成功幫助彭如煙將功法領悟到入門階段。
然而當程欣怡發現自己被毀容後,竟然大哭大鬧起來,令葉展鵬感到厭煩不已。
他覺得這個女人真是自私至極,明明只是毀了容而已,卻搞得好像天塌下來一樣,甚至把彭如煙嚇得不輕。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程欣怡應得的懲罰,她應該為了彭如煙的修煉付出代價,畢竟,彭如煙的修煉進度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因為她的容貌問題而耽誤了彭如煙的修行,那可就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