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你呢,耳朵聾了是嗎?”
“大少問你話呢?”
眼見白冰嵐仍然坐在那裡沒有動靜,熊初墨的一名狗腿子立馬一聲怒喝,試圖將她給拉起來。
畢竟在他們看來白冰嵐的身上沒有一絲修為的氣息,以為又是什麼普通的凡人女子。
可是下一瞬,一陣流光運轉,那個叫囂的狗腿子慘叫一聲,直接被震飛,重重地撞在一個柱子上,並且柱子也被震斷。
“放肆,竟敢在本少的眼皮地下動本少的人,今日你完了!”
“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打狗還得看主人!”
只見熊初墨見眼前這個女子竟然如此不識好歹,從來沒吃過虧的他怎麼能忍,這下子他也不介意辣手摧花了。
熊初墨一步踏出,身上氣勢爆發而出,徑直壓向了白冰嵐。
他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嘴角帶著殘忍的笑容,似乎已經看到了白冰嵐跪地求饒的場景。
然而,白冰嵐卻絲毫不懼,她抬起頭,目光冷漠地看著熊初墨,宛如一座冰山。
她輕輕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出,與熊初墨的氣勢碰撞在一起。
頓時,整個房間都為之震動,桌椅紛紛破碎,一片混亂。
熊初墨心中一驚,他沒想到白冰嵐居然有如此實力,她根本不是凡人。
他怒吼一聲,再次發力,想要壓制住白冰嵐。
但白冰嵐依然不為所動,她的眼神越發冰冷,手中出現一把鋒利的長劍,劍身上閃爍著寒光。
她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衝向熊初墨,手中的長劍揮舞出一道道凌厲的劍氣。
熊初墨臉色大變,他連忙施展防禦法術,但那些劍氣輕易地突破了他的防禦,在他身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傷口。
這時的熊初墨一陣踉蹌,只感覺疼痛難忍,似乎馬上就要倒在地上。
他驚恐地看著白冰嵐,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此刻,他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物,內心不斷地後怕起來。
無論怎麼看,眼前這個神秘的女子都擁有著遠超於他的強大境界,而他不過是一個毫無天賦可言的紈絝子弟罷了。
儘管他如今已經踏入了築基期,但這完全是依靠家族龐大的資源堆積而成的,根本就是華而不實、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這下子,他算是真真切切地踢到鐵板上了。
“放……放肆!你可知道本少爺是誰?”
熊初墨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色厲內荏地大聲吼道:
“本少乃是堂堂熊家的嫡傳子嗣,我的父親更是鎮妖司的黃品鎮妖士,你……你竟敢如此冒犯於我,你將徹底得罪我們熊家和鎮妖司!”
當察覺到自身實力不如對方時,熊初墨毫不猶豫地立刻搬出自家的深厚背景試圖壓制對方。
然而,面對熊初墨的威脅,白冰嵐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冷笑一聲,譏諷地說道:
“哼,堂堂鎮妖司,竟然依仗著官威肆意欺壓無辜百姓,看樣子你們這所謂的鎮妖司也並非什麼善類啊。”
說完,白冰嵐毫不留情地抬起腳,狠狠地跺在了熊初墨的腹腔之上。
熊初墨頓時感覺一股無法承受的劇痛襲來,張口便噴出了一大口猩紅的鮮血。
然而熊初墨的那些狗腿子們看到白冰嵐身上忽然爆發出來的恐怖氣勢後,向來都是欺軟怕硬的他們一個個全都嚇得臉色慘白,身體顫抖著,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熊初墨見自己帶來的人居然被嚇成這樣,心裡又羞又惱,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對著白冰嵐大聲吼道:“大……大膽!你……你竟敢侮辱我們鎮妖司,你肯定跟妖族有勾結!”
他說完這句話後,又覺得不夠狠,於是繼續說道:“辱罵鎮妖司,勾結妖族,這簡直就是傷天害理,天理難容,我看你這次死定了!”
熊初墨一口氣將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了白冰嵐的頭上,好像真的抓住了她什麼把柄似的。
其他的那些狗腿子們這時也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們連忙附和著熊初墨一起齊聲喊道:“傷害鎮妖司家屬,勾結妖族,天理不容啊!”
聽到這話,白冰嵐的眼神變得愈發冰冷起來,原本她還想著這些傢伙只要稍加教訓就可以了,但是現在看來,他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了。
而就在這時,原本還奄奄一息的熊初墨突然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同時口中發出一聲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