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似笑非笑地追問道。
秋雪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猶豫再三之後,她終於硬著頭皮說道:“合歡宗的功法著實厲害得緊,簡直讓人……受益匪淺啊!”
說完這句話,她不禁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忐忑不安地偷瞄著白冰嵐的臉色,生怕自己說錯了話惹得她不高興。
“確實如此,不過嘛,無論修煉何種功法,若想取得成效,勤奮與努力都是不可或缺的關鍵因素。”
白冰嵐面帶淺笑,輕聲細語地說道。其聲音猶如潺潺流水,清脆悅耳,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悄悄告訴你……”
只見白冰嵐忽然間緩緩地湊近秋雪那張嬌俏的面龐,她的動作輕柔而又帶著幾分神秘色彩,壓低聲音輕聲說道:
“其實啊,我還算得上是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那一類女子呢。”
聽到這話,秋雪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白冰嵐,
“哈?冰清玉潔?潔身自好?這怎麼可能?”
她們可都是從合歡聖宗走出來的弟子呀!要知道,在合歡聖宗裡修行,不僅要刻苦鑽研功法秘籍,還要積累大量的合歡經驗才行。
秋雪這樣想這其中的緣由倒也不難理解,無論是合歡聖宗傳承已久的心法,亦或是白冰嵐所修習的《太虛玉蓮經》,其修煉過程都與男女之事緊密相連,可以說是缺少不了男子的輔助。
如此一來,也就使得合歡聖宗的眾多女修士們大多給人留下了那種提起裙子便翻臉不認人的渣女印象。
就拿白冰嵐的同門師姐沐熙鳳來說吧,想當初她在築基之時,就已經品嚐過了不下十餘個男人的滋味。
再看看白冰嵐自己,迄今為止所經歷過的男歡女愛之事加起來恐怕也不會超過十指之數。
這般對比之下,難道還不能證明她算得上是潔身自好了嗎?
這可真是太冰清玉潔、潔身自好了。
……
此時,在天衍宗內的一處精緻亭臺裡,孫天文面色鐵青,怒氣衝衝地瞪著面前的彭如煙,大聲質問道:
“彭如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孫天文心中惱怒不已,要知道,他向來對彭如煙都是全力支援的。
然而,此次行動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慘敗,不僅如此,他們還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更糟糕的是,由於這次失敗,天衍宗不幸成為了其他那些同樣損失慘重的勢力所指責的物件,彷彿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他們一般。
這也確實如此,他們正道,口口聲聲自稱為正道人士,打著為了蒼生的旗號,其實就是想為獲取更多的利益所找的大義凜然的藉口罷了。
面對孫天文的質問,彭如煙一臉委屈和不甘,撅起嘴反駁道:
“這怎能怪我呢?誰能料到那合歡宗宗主竟如此厲害,如此邪門!她僅憑一人之力,居然就能夠與十位來自各大教派的教主抗衡,並且不落下風,這樣的實力,別說是我了,恐怕在場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吧!”
聽到這話,孫天文先是一愣,隨即陷入了沉默。
他緩緩地伸出手,輕輕扶了扶額頭,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顯然是感到十分頭疼。
的確,如彭如煙所說,這般強大的敵手確實超出了眾人的預料。
然而,事已至此,情況已然發展到這般田地,對方的賠償款項竟然都已經如數轉到了他們手中。
面對這樣的局面,無論如何都得絞盡腦汁想出個應對之策才好啊!
就在此時,彭如煙冷不丁地冒出一句:“這壓根兒就沒帶來半點好處嘛。”
她的聲音在安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聽到這話,孫天文不禁眉頭一皺,滿臉狐疑地反問道:
“好處?”
他實在想不通,在這場近乎潰敗的較量中,哪裡還能有什麼好處可言呢?畢竟他們這邊可以說是輸得一敗塗地了。
只見彭如煙輕啟朱唇,有條不紊地分析道:
“此次咱們天衍宗所遭受的損失,無非就是一些無關緊要、地位低微的長老以及普通弟子罷了,而反觀其他那些勢力呢,他們不僅折損了自家精心培養的天之驕子,更是喪失了不少實力強勁的高階戰力啊!”
細細想來,事實確實如彭如煙所言。
其他各個勢力原本都眼巴巴地盼望著能透過這次針對合歡宗的圍剿行動獲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