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您回去吧!別送了,我們走了啊!”
秦氏兄弟拜師完師父後,何雨柱又和劉二胖嘮了一陣,就起身打算告辭了。
也不知是他們送的禮物讓劉二胖比較滿意,還是何雨柱拍的馬屁把他拍爽了。
劉二胖看他們要走,十分捨不得啊!
一直跟著從後院,送到前院院門口了,都捨不得回去。
“那行吧柱子,以後只要有空記得常來劉叔家裡坐坐知道不,大家從此都是一家人了,”
劉海中覺得以前自己錯看傻柱了,沒想不到他做事厲害,說話還這麼好聽,拉著走的手有點不想放他走啊!
“沒問題劉叔,等過段時間有空了,我親自下廚,在我家擺一桌,請您一家過去吃飯,”
“不過現在就不說了啊!你我明天都還要上班,走了啊!”
何雨柱話說完,不著痕跡的甩開劉二胖抓著自己手臂的手,趕緊帶著自己兩舅子跑了。
這傢伙,也是個妥妥的話癆,太熱情了,再說下去,何雨柱都不知道和他說啥了。
“老劉,傻柱怎麼叫你叔?還有他剛剛來的時候拿的那些東西,不會是提到你家送給你了吧?”
閆埠貴看劉海中熱情送傻柱幾人走後,不由好奇問道。
“昂,老閆我跟你說,柱子他人其實挺好的,叫我一聲叔我高興,以後他也就算是我半個侄子了,”
“至於你說的那些東西,嘿嘿......確實是送給我的,”
劉海中見閆埠貴一臉羨慕的表情看著自己,心裡跟吃了酸梅湯一樣爽。
“啊!傻柱幹嘛要送東西給你啊?你們兩家沒親沒故的,”閆埠貴想不通了。
“誒!老閆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和柱子家無親無故的,柱子他倆舅子今晚可是特意過來拜我為師父的,以後就都是我徒弟了,送我點拜師禮不是很正常,”
“怎麼能叫無親無故呢?”劉海中挺著個大大肚子,雙手背在身後,聽了閆老扣的話,多少有點不高興了。
“原來是這樣,哎呀!那老劉你是真了不得啊!年年逢年過節有徒弟送節送酒就不說了,”
“現在更是直接就有人到你家拜師學藝來了,那你可比老易強多......,”
“咳咳咳.......,比廠裡大部分的師傅強多了,明晚必須慶祝請我喝酒吃飯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老劉?”
閆埠貴知道何雨柱帶著東西原來是去了劉海中家裡拜師後,對二胖是羨慕壞了呀!
說著說著,不小心把易中海拿出來對比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正想說他比偽君子強多了,就不小心看到那傢伙,縮頭縮腦的從中院探著個頭出來,在偷聽自己和劉海中的話。
嚇得閆埠貴趕緊改了口。
易中海看到傻柱不好意思跑回家後,是越想越覺得好奇,想知道傻柱來院裡到底有什麼事。
這不一直在家裡盯著,剛看到劉海中帶著幾人出去了,立馬出屋就跟了過去,躲在後面偷聽。
當聽到原來是傻柱帶著兩個舅子拜了劉海中為師的時候,他臉就有點不好看了。
後面聽到閆埠貴的話之後,更是直接黑成了木炭。
其實在廠裡,他也不止賈東旭一個徒弟,還有另外幾個廠裡強制安排的徒弟,只不過他從來沒有用心教過那些徒弟而已。
他一直秉承著一句話,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連教賈東旭都留了一手。
所以沒人來給他送禮,完全是他自找的,可易中海不這麼想,自私的人總覺得是別人的錯,就覺得自己那幾個徒弟沒孝心。
易中海為此更是不肯把手藝教給幾個,幾個徒弟看他不教自己,自然也對他更是離心離德,惡性迴圈之下,自然沒人買東西來送給他了。
“哼!”
易中海現在是越想越氣,也沒心情偷聽了,衣服也不洗了,怒哼一聲,穿著那條屁股上還破了個小洞的紅褲衩,氣沖沖回家了。
“呵呵.....還行還行吧!也就是徒弟們有孝心,和我教的怎麼樣沒關係,老閆你說的誇張了,”
“至於你說明晚請你吃飯,這不都是小事嘛?沒問題,”
劉海中被閆老扣幾句恭維話誇的,都快高興的找不著北了,一口就答應了閆埠貴蹭飯的要求。
“那太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啊!明天下午我自己帶酒過來,咱們哥倆好好喝兩杯,”
閆埠貴聽二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