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何雨柱同志你說啥?”
“你說你沒有到報過名?怎麼可能,那這登記本子上,怎麼有你的名字?”
“你要不信的話自己過來看,”劉同志聽了何雨柱的話,也是驚訝不已,又把本子翻開拿給他看。
何雨柱走過去一看,是真日了狗了,本子上面不但有自己的名字就不說了,連字跡都和自己寫的字差不多。
他人真有點懵了。
“同志,上面的名字是我的,字跡也確實很像,可,可我真的沒有到報過名啊!”
何雨柱手抓著頭皮,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到報過名?傻柱,你騙的了別人可騙不到我,你看上面的字跡都是你的,我可認得,你這人怎麼到現在還在狡辯呢?”
“要是想反悔你就直說嘛!何必找這麼蹩腳的理由呢!”
許大茂看到現在何雨柱窘迫丟臉的樣子,他就高興,忍不住跳出來諷刺道。
“啊!對呀!何雨柱同志,我們這次來,就是來通報加確認的,如果你確實不願意參加,也是可以取消的呀!”
劉同志以為何雨柱是後悔了,好心補充解釋道。
“誒!大茂你什麼意思,我.......呃臥槽?”
何雨柱本還想辯解,可看到許大茂一臉興奮高興的表情,突然猜到了。不用多說了,肯定是這孫子給自己報的名了。
俗話說的好,最熟悉你的,往往是你的仇人。
許大茂上輩子和自己鬥了一輩子,對自己的字跡那是相當的熟悉,正好他又在宣傳科,方便下手。
不過何雨柱就是搞不懂,這輩子自己也沒得罪他啊!這孫子莫名其妙整自己幹嘛?
得了狂犬病吃錯藥了不成?
“傻柱,你想說啥?是不是覺得怕了想要退出?是的話你就明說,我們是好兄弟嘛!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把名字劃掉!”
許大茂看何雨柱一臉懵圈的樣子,心裡高興的很,猶覺得還不過癮,暗戳戳又繼續火上澆油起來。
“行了行了,許大茂誰說我怕了?既然你這麼想看我表演節目,那我就參加好了,”
“到時候你小子看了我表演的節目,可別嚇壞了,”何雨柱搬家那晚腦袋叮了一聲以後,腦子記憶變得異常的好了。
只要是上輩子看過的書,還有聽過的歌之類的東西,全部都能回記起來,他怕個錘子怕?
不想參加表演,主要是不喜歡出風頭。
“我想看你表演?還到時候不要嚇壞了?傻柱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嘛?,是不是昨晚假酒喝多了,才敢說出這樣的話?”
“哈哈........逗死我了,”許大茂聽了何雨柱的話,簡直要笑不活了。
“許大茂,你想不想看我表演,你個混蛋心裡清楚的很,報名這件事肯定是你個孫子給我辦的,不然你不會這個死樣子這麼高興。”
“不過你別得意的太早啊,想看我笑話,可沒那麼容易,”
何雨柱看許大茂那副小人得志,得意洋洋的樣子就來氣,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
同時心裡打定主意,有機會看來還得整整這個混蛋,不然他狗尾巴又要翹起來了。
“傻,傻柱,你少胡說八道血口噴人,誰,誰給你報名了,分明是你自己報的,怕了不想去好吧?”
許大茂聽何雨柱知道了是自己替他報的名,嚇了一跳,心想傻柱以前傻乎乎的,怎麼知道的?不應該啊!
殊不知面前的何雨柱,是和他上輩子鬥了一輩子的老油條,就他現在十幾歲這點道行,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許大茂,你承不承認無所謂,反正自己心裡清楚就行,別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還有這位劉同志,那既然表演報名登記本上面有我的名字,那我就參加好吧!”
何雨柱沒管許大茂被自己揭穿了,臉上陰晴不定的樣子,轉身對宣傳科那個姓劉的同志說道。
“這樣啊!行,你沒意見就行,那我們通知完了就先走了啊!”
劉同志聽了何雨柱和許大茂沒頭沒腦的話,也是有點搞不清狀況,不過聽到何雨柱沒意見,帶著人就走了。
“柱子,你剛剛和那許大茂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還有你說報名不是你自己去報的,那是誰幫你去報的?不會是許大茂吧?”
等宣傳科的人一走,食堂老楊老馬湊過來問道。
“楊師傅馬師傅,我和那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