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打算幫自己老叔也把三輪子抬過門檻放進院子。
人窮志短馬瘦毛長,這年代你說淳樸的人是相當淳樸,不過小偷小摸也不少。
三輪車是租來的,還挺貴,放外面真要被人偷了,把蔡全無賣了都不夠賠。
“哎呀!傻柱你家今天還有客人啊?同志你好嘞!”
閆埠貴一天天的在學校教學生學習,說了一天話好像還不累,看到何雨柱回來一直在逼逼賴賴個沒完。
看何雨柱不愛搭理自己,又朝背對著自己剛放下三輪車的蔡全無開腔了。
可能想說點好話,讓傻柱主動給他一點東西,對付院裡其他人那套,他是不敢再用在何雨柱身上了。
沒看昨天賈東旭的慘樣啊?
“啊!同志你也好!”
蔡全無一轉身,就看到一個乾瘦乾瘦,戴著眼鏡三十多歲一臉精明的男人,假笑著看著自己。
“大清,你回來啦?”
“誒!不對啊!大清沒有你這麼年輕,柱子,他是誰啊?”
蔡全無剛轉過身來,閆埠貴乍一看到他,也和何雨柱開始一樣,以為他是何大清呢!
不過後面仔細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了,忙向傻柱問道。
“他是誰?是我叔啊!閆老師你沒看我叔長的多像我爹啊?”
“盡問些廢話,行了,我們先回去了。”進院門就一直聽這閆老扣問東問西的,何雨柱都被他問的有點煩了,自然沒好話回他。
“啊對,閆老師,我是柱子他叔,呵呵......,”
老蔡不知道閆埠貴的操蛋德行,瞧他問東問西的,還以為這人是純粹的關心鄰居,覺得他挺好。
“他是你叔,以前怎麼沒聽大清說過有這麼回事啊?誒柱子別走啊!再說會唄!”
閆埠貴聽到這個訊息,人剛沒反應過來,抬頭就看何雨柱帶著他叔走了,忙喊了起來。
不過兩人沒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