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爹上午就走了,”
“不過易師傅,我爹說讓你照看我們的話,肯定是他喝醉了說的醉話,你可千萬別當真。”
“你看我都成年了,又有工作,加上家裡還有淮茹照看雨水,就不需要麻煩您受累照看我們了!”何雨柱可不想和這個偽君子有什麼接觸,於是拒絕道。
心裡想你都饞上我媳婦兒,想和我做連襟了,我還敢要你幫忙?這不是引狼入室之.........(知道的兄弟自己填,我愛看)
“不麻煩,不麻煩.........”
“嘖,柱子,你看你這孩子,怎麼還和你易叔客氣起來了呢?以後別易師傅易師傅的叫著了,多生分吶!你和淮茹啊!往後就都叫我易叔就行了,大清和我就像兄弟一樣,你們叫我一聲易叔,沒毛病。”
易中海雖然覺得何雨柱對自己態度有點生分,他覺得十分不滿意,甚至覺得有點生氣,可看到一邊坐著剛如鮮花盛開的秦淮茹,他心裡的氣也就沒了。
易叔?易尼瑪呢?上輩子賈東旭叫你師父,你都沒心慈手軟啊!
聽了易中海的話,何雨柱也是醉了。
臥槽,這狗東西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明明都說了不用了,怎麼還死皮賴臉起來了呢?
不過深知這人只是表面看起來好說話,心裡其實十分記仇小心眼,和食神裡的少林寺方丈一樣,不能硬著跟他來。
至於他說有困難就找他,不知道問他借錢,他肯不肯借?何雨柱心想。
只好敷衍道:“那行,易師傅,以後有事我處理不了,我一定找您,這總行了吧?”
“蒽,柱子,這樣才對嘛!”
易中海看傻柱雖然沒有叫自己叔,但是至少答應了,心裡也還算滿意。
說完話等了半天,看傻柱這個渾人,也沒客氣問他要不要坐會,或者一起喝點。
易中海心裡惱怒,心想傻柱就是個傻子,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不過想到平常他就是這副混不吝的鬼德行,只能尷尬又笑道:“行,柱子你繼續吃飯,那我走了?”
“啊!行,易師傅你忙,”
何雨柱嫌他礙眼,巴不得他快滾。
.........
“當家的,今天何大清揹著個行囊出門去了,說是去出差,”
前院閆埠貴家裡,楊瑞華對正在吃飯的丈夫說道。
“你說何大清出差?他一個廚子出什麼差?這不扯淡嘛?”閆埠貴放下碗,抬頭扶了扶鼻子上掉下去的眼框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啊!可我再問話,何大清就走遠了,後來中午我問傻柱,他也一口咬定,說他爹就是出差去了,你說這兩父子,找個理由,也不找個像樣點的,”楊瑞華搖著頭附和丈夫說道。
“嗨!老伴你管人家的家事幹嘛?我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還有你說你最近是不是做菜多放油了?我買的一斤菜籽油,才用了二十來天,就少了將近一半,以後你可得少放點了,”
“這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啊!你嫁給我十幾年了,也該懂了呀?”
閆埠貴說著說著,也又開始忍不住對自己老伴,傳授起了寶貴的“摳字經”。
院子就這麼大,加上這時代沒點別的娛樂,除了嘿嘿嘿........就是相互吹牛扯淡,到了晚上,院裡其他人家,也都知道何大清“出差”去了。
........
晚上等雨水睡後。
何雨柱又深深貫徹了那句,生命在於運動的偉大理論。
..........
過程還是讀者自我想象
秦淮茹滿意的靠在丈夫身旁,感受著他強勁的心跳,聽著他沉重的呼吸聲。
她本來是不想開口打擾丈夫睡覺的,不過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當家的,你睡了沒?”
半天沒有動靜.........
就在秦淮茹以為丈夫睡著了,她也打算睡覺的時候。
“嘿嘿......大媳婦兒,怎麼了?難道你還想?”
何雨柱不要臉的聲音響起。
“你沒睡啊?當家的,”
何雨柱:“沒啊!我不是一直在看著你啊?”
“你沒感覺啊?”
“哎呀!當家的你怎麼總每個正經啊!”大媳婦兒不依了。
“哎哎哎!有事說事好不好,打打鬧鬧成何體統?要是把雨水吵醒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