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從床上爬起來,在大媳婦兒的服侍下,把衣服穿好,地主老財的生活待遇,何雨柱也享受了一把。
“哎呀喂!”
下床剛想站起來,發現腿沒一點力氣不說,居然還有點軟綿綿的,害他差點直接跪趴在地了。
還好旁邊力量已經轉移到她身上的秦淮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何雨柱。
關心問道:“當家的,你怎麼啦?”
明明昨晚還生龍活虎的跟條龍似得,咋一晚上就這樣了咩?
“我,我沒事,我就睡覺的時候,姿勢沒選好,壓的一條腿有點腿麻了,你讓我再坐會,過會就好了,”男人死都不會承認自己不行,何雨柱也一樣,只推說是腿麻。
“哦!這樣啊!行當家的,你再坐會,那我就先出去看著雨水吃飯去了?,”秦淮茹作為新車經驗不足,對於丈夫的話沒有任何懷疑,聽話的走了出去。
等她出去了,何雨柱是對著自己的腰就是一頓猛捶,又坐了好一會兒,人才恢復過來一點力氣,剛想起身出去吃飯。
何大清就走了進來,看著臉色蒼白的傻兒子,也是無語了。
還是忍不住勸道:“傻柱,你媳婦兒又不會跑了,晚上悠著點吧!不要以為年輕就可以為所欲為,到時候老了看,空流淚啊!”
“嘖,老傢伙你說的什麼話?我都和我媳婦兒說了,我是一時腿麻,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男人在女人面前都不承認自己不行,在男人面前那更不用說了。
“行吧,傻柱,你聽不聽無所謂了,我剛上午到找你白姨,和她說好了,明天就去保城,所以你趕緊把飯吃了,下午我們就去把房契名字換上你的名字好吧。”
何大清對於傻柱的關心,也就那麼嘴上一說,他真真正正關心的還是跟著白潔跑路的問題。
“行,沒問題,”何雨柱爽快答應。
婚也結了,工作也有了,何大清這個工具爹是該滾了。
........
吃過午飯。
何大清騎著腳踏車,載著好兒子何雨柱,來到軍管所。
本來老傢伙是想讓傻柱載他的,不過何雨柱腿還有點麻。
只能辛苦老傢伙帶自己了。
進去找到辦理房產的工作人員,先把三間房的房契名字,全部改成了何雨柱,又接著把戶口分了出來。
何大清單獨一戶,何雨柱秦淮茹何雨水三人一戶,從此一家人,走上兩條路。
從軍管所辦完事出來,老傢伙心情不錯,可能是想到明天就能跑路了,回去的路上還哼著不知名的沂蒙小調。
何雨柱其實心裡也很高興,頭上的大山終於要搬走了,這個家終於輪到自己當家做主,他也忍不住想唱歌。
不過最後想想還是算了,他怕得意忘形,老傢伙聽到了要抽自己。
何雨柱回到家自己屋裡,雨水已經在自己床上睡沉了,而桌子上則堆放著一堆衣物,秦淮茹正把自己還有雨水穿的衣服褲子,全部翻了出來,從新疊放整理,該縫的縫,該補的補。
這也讓他心裡不由感嘆,自己娶了一手的大媳婦兒,就是好啊。
“當家的,你和爹下午到幹嘛?”看到丈夫回來,秦淮茹把嘴裡用口水打溼,準備穿針的線頭拿了出來,一邊開始對著窗臺口的亮光穿針,一邊問道。
咕咚咕咚......
“到幹嘛?到辦了一件大事,”何雨柱先一口氣把媳婦兒面前,她倒給自己喝的水杯裡的水喝完,又拉住她的小手吻了吻後說道。
“哎呀!我好不容易把線頭穿進針孔裡面去了,當家的你看你害的,又要重新穿過了,”秦淮茹好不容易把線穿好,就被何雨柱牽著她的手拉了出來,不由小聲埋怨道。
“哈哈......媳婦兒,不就是穿針線嘛!看我的,我來幫你,我對於穿孔這種事情,有天賦,”說著何雨柱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針線,藉著窗戶口的亮光,真就一下穿了進去。
“哇!好厲害。”
“嘿嘿.......我就說吧媳婦兒,做這種事,我很有天賦的,”何雨柱忍不住顯擺道。
“蒽,當家的,我也覺得你真的很有天賦,”秦淮茹可能想起了昨晚做的一些事情,說出了一句一語雙關的話之後,,臉色突然變得有點紅潤了起來。
“蒽.........?”
看著媳婦兒越來越紅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