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池主僕三人帶著盛星在街上又逛了一圈,買了兩包點心,兩隻燒雞和一些補品後,才跟著盛星去她家。
讓林晚池有些意外,盛星的家居然在京城內,雖然只是城東平民區小巷子裡的一個一進院,但估摸也值個八十兩銀子左右。
可見她家原本條件應該不差,起碼不至於讓她出去偷點心。
馬車停在院子前,盛星看到林晚池眼中的詫異,便解釋道:“我哥先前可是同樂大酒樓的賬房先生!月銀有五兩銀子呢,他只做了一年多,就在這買了院子把我跟爹孃都接進城來了,厲害吧!”
看著她有些得意的表情,林晚池笑了笑:“確實是很厲害!既然月銀這麼高,為何你哥哥又不做了呢?”
盛星立刻垮下臉來:“哼!那是哥哥被奸人陷害,那掌櫃的又是非不分,才把哥哥趕走了……。”
她們這邊說著話,院子裡的人也聽到了聲音。
一記沙啞的婦人聲音傳來:“盛星?盛星是你回來了嗎?”
盛星立刻換上笑臉推門走進去:“娘!是我!我回來了!”
林晚池帶著靜宜和蒼靈一起跟了進去,來到一間置辦簡單但卻乾淨整潔的房間前,看到了靠在床上的盛星孃親。
那個面頰消瘦,臉色蒼白的婦人,看到盛星身後竟跟著三個穿著打扮不凡的陌生人,瞬間臉色漸紅,語氣也帶著侷促:“盛星啊!這,這是?你你帶了什麼人回來啊?”
“你女兒在我家小姐的茶館裡偷吃客人的點心,被夥計發現打了一頓,我們便把她送回來了!”靜宜大咧咧地道。
聽了她的話,那婦人瞬間就慌了,她強撐著起床,臉上的侷促也變成了無奈和慌張:“對不起!對不起啊貴人們!我家,我家盛星是貪吃了些!惹得貴人們不快了!要賠多少錢貴人說,等老婦有了,一定送到店裡去!”
穿著單薄的婦人邊說邊要跪下,林晚池立刻把她扶起來:“嬸子莫慌,點心要不了幾個錢,我們是聽盛星說嬸子和盛大叔誤食樹薯中了毒,特意過來看望你們。”
這話讓那婦人困惑了,既然不追究盛星偷了她們茶館點心的事,為何還要跟著上門來?她和丈夫是在山上挖到有毒的樹根吃中毒了,去看了大夫才知道那是有毒的樹薯,但這跟這些貴人又有何關係呢?
看她不解,林晚池也不急著解釋,把她扶回床邊坐下,才柔聲問:“嬸子,不知盛星的爹和哥可在家?”
那婦人雖不知她何意,但還是木訥地回答:“在,在那頭屋子裡呢!我兒腿傷了行動不便,孩子他爹去給他換藥去了!”
“盛星,看你哥哥換好藥了沒,我有話要跟他們說。”林晚池轉頭看向盛星。
“行……行吧!”
盛星看了一眼她娘,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才扭頭跑開。
“嬸子,您先穿上外衣吧!既然您兒子腿腳不便,那我們到他那頭屋說。”
“啊?哎,好。”
那婦人有些奇怪,瞧著這位貴人十分面善,說話聲音也溫柔,但她就是無法拒絕她說的話,迷迷糊糊地就照做了。
等盛星的哥哥盛安換好藥並把衣裳穿好後,盛星便帶著林晚池主僕三人和她孃親一起過來了。
狹小的房間裡站了六個人,好在房間整潔,只有股藥味,盛安躺在床上看著三個陌生女子,臉紅到了脖子根,手足無措。
林晚池示意靜宜把買來的東西都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才開口道:“抱歉,突然造訪,冒昧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們不要客氣,我是聽盛星說盛大叔和嬸子中了樹薯的毒,對那樹薯很感興趣,特意來的。”
盛星她爹抱著手臂站在角落裡,恍然大悟,之前他就聽說過,一些有錢人會對山上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石頭或是樹樁感興趣,果然是真的。
他小心翼翼舉手道:“這位姑娘,那樹薯有毒的,我們梨花村老宅後頭的山頭上全都是,不值錢!”
看他爹一開口就說出了有樹薯的地址,盛安有些急了。
“這位姑娘!那東西有毒,不是什麼稀罕有趣的東西,你可千萬別派人去挖,吃出了問題,我們可負不起責任!”
盛星她娘也著急道:“對啊!我跟孩子他爹時常:()穿成炮灰女配:不如做個綠茶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