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族大戰,修仙界基本是魔族的天下,也再也看不到一個佛修了。
清沫就遊歷,到處搜刮搜刮資源,放心,她指定不颳走地皮,萬一天道一個雷,給她劈了可就不妙。
去各大宗門逛一逛啊,闖闖禁地啊,搜刮一些民脂民膏啊,這都是合理的嘛,這可都是她打下的天下。
魔族怎麼說呢,嗯…
雖然天下是我們的,但怎麼感覺日子過得更苦了呢?
上供來的靈石都進了清沫的口袋,他們得到了啥?得到了加班,得到了996,現在除了管魔族,還得管著其他兩族有沒有按時上供。
清沫這個狗比,那是一點獎勵沒發啊。
只不鹹不淡說了一番:“此次大戰,我魔族死傷慘重,但你們放心,本尊不會忘記他們,更不會忘記你們,你們的功勞本尊都記在心裡,來日必定大賞。”
眾人敢怒不敢言,只能預設,他們為魔主流過血,流過汗,也不知魔主的來日,究竟是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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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沫絲毫不在意手下人的怨念,依舊我行我素,她就是來囤貨的,可不是來當一個合格的上位者,畫畫餅就得了。
修仙界現在人少了大半,冷冷清清的並不好玩,清沫就化凡去了凡俗界。
一日,她去花樓喝酒,倒是見到一位有趣的花魁娘子。
清沫手裡端著酒杯,身後有兩名穿著十分清涼的女子,為她捏肩倒酒。
清沫似笑非笑地看著臺上的女子,這女子生得十分貌美,用上一句傾國傾城也不為過,舉手抬足之間盡是媚態,說不出風情與絕色,不過這並不是吸引清沫的點。
妖,一隻小狐妖,還是一隻血統十分純正的狐妖。
“她,是誰?”
突然聽她這麼一問,身後的女子手上一頓,抬眼望去,臉上露出幾分獻媚道:“回貴人,那人是魅九,是我們花樓花魁娘子,客人,可是要請她過來喝酒?”
清沫從口袋掏出一錠金子扔在桌上,女子拿起金子,立馬眉開眼笑退出了包間。
不過片刻,女子在小狐狸耳邊耳語幾語,小狐狸抬頭往二樓包廂望去,與清沫眼神對視上,點頭示意後,便下臺跟在了女子身後。
女子再進來時,依舊恭恭敬敬站在清沫身後倒酒,小狐狸則自顧自坐下,並未開口。
“你的氣息為何如此虛弱?”
此話一出,小狐狸猛地一驚,起身退後兩步,不可思議看向清沫。
“你,你是何人?”
清沫細細品著杯中的酒,微笑道:“姑娘問在下之前,不應該自我介紹一番嗎?不必驚慌,我只是好奇,並無惡意。”
小小狐狸見清沫神色淡然,不像說謊,示意包廂內的其他人退下,兩個女子看向清沫,見她點頭才退了出去,順便將門帶上了。
小狐狸見此時也無旁人,知曉清沫修為必然比她高深,否則不可能一眼看破她的偽裝。
於是緩緩開口:“我叫魅九,只是一隻普通的妖獸,之前在修仙界被人所打傷,所以呆在凡界修養。”
清沫挑了挑眉,“哦?是嗎?那你不好生療傷,反倒來這花樓?小狐狸,你可真不老實啊。”
見被她挑破,魅九咬了咬下唇,“道友,我們並無恩怨,我自知不是道友對手,但涉及妾身隱私,還請道友莫要強人所難。”
清沫輕笑一聲,“你倒是有意思。”
清沫放下酒杯,站起身來走到魅九身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道:“據我所知,自上古以後,九尾一族早已滅絕,你,又是從哪裡來的?”
一聽此話,魅九立馬就想施法逃跑,不過清沫不僅牢牢地捏著她的下巴,使她動彈不得,更是直接封鎖了她的修為。
自知逃脫無妄,魅九也不掙扎了,只是釋然地笑了笑,淒涼開口:“呵,也好,也好,這就是命。”
清沫搖頭,有點無語,她真的只是無聊而已,沒想做什麼。
放開魅九,清沫又自顧自坐到對面,泰然自若給自己倒上一杯。“小狐狸,你不必如此緊張,本座只是遊歷到此,你有故事。我有酒,但說無妨。”
魅九見清沫這般姿態,心中稍定,猶豫了一下,重新開口道:“既然前輩無意為難,那妾身定當如實相告。”
魅九理了理思緒,又緩緩說道,“我確實是九尾天狐後裔,前輩當知,九尾天狐一脈天生九尾,每一尾就是一命,但這一命也僅僅只對我們自己,或者凡人有用,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