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去天劍宗,她來了萬陣宗。
跟萬陣宗渡劫老祖打了一架,找他拿了幾個陣法陣盤,順便搶了他的儲物袋,
然後才往天劍宗而來,她看著天劍宗也是笑了。
不是說她對原主家人,有多深的感情,但是有些事你一定要做。
她不信因果,但有些因果,需要血債血償。
她要在這髒汙的泥土裡,開出紅色的罌粟。
特意去萬陣宗搶了幾個七級困陣,便是要這天劍宗,無人生還。
微風吹過,劍氣襲人,每一劍都帶走了,無數的冤魂。
天劍宗的老祖出來說了什麼,她不記得了,她只用三劍,便砍下了他的頭顱。
血跡斑斑的大地上,慘不忍睹的屍體,七零八落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有些屍體裡的鮮血還沒有完全的乾涸,一滴一滴慢慢的滲透著,浸進了泥土。
弟子哀嚎遍野,或求饒或怒罵,他們都困在這裡無處可逃。
他們無不無辜不重要,原主爹孃也很無辜啊,誰又不無辜呢?你殺我全家,我便滅你全宗。
她不知道她殺了多少人,她只知道誰也逃不掉,殺人者人恆殺之,她若不夠強,她一樣會死,這是一個輪迴。
一場驚心動魄的絕殺,殘忍的走到了落幕,幾萬弟子,滅宗之禍。
還有四個人她沒有殺他們,宋雨薇、暮羽、大長老、七長老。
她不會殺他們,她要讓他們餘生都生不如死。
儲物袋不能裝活人,但靈獸袋可以,把他們收進靈獸袋,便去摸屍了。
該死的,太多了,殺了幾萬個人,摸不完的儲物袋,摸不完根本摸不完。
把天劍宗滅了,收了天劍宗的寶庫房,宗門藏書閣,煉器室,煉丹室等等。
瞬間一夜暴富了,你別問她有多少靈石,不知道,反正很多。
天劍宗的每一個角落,她都用神識掃過,連養的靈獸也全部收進空間,這可都是美食。
貴重的桌椅板凳都給收了,畢竟在別的世界都有用,反正掘地三尺,地裡的靈蔬都給它薅光了。
完事了扔一把火,管殺管埋不開玩笑。
她在天劍宗待了2天,主要都是在收東西,有點費時間。
又往合歡宗趕去,很好。沒跑多少人,也許跑了,只是感覺不明顯。
她當時在天劍宗布了陣法,所以現在訊息還沒有傳出來,合歡宗自然不覺得她是認真的,也許也是看不起她,呵。
熟悉的流程熟悉的套路,又把陣法佈置了一遍,一個都別想逃。
這次她沒有直接動手,她的聲音,傳遍了合歡宗每一個地方,所有人廣場集合,渡劫老祖也來了。
她一身紅衣坐在高臺之上,笑得邪魅又張揚,她問到:“你們為什麼不跑?”
渡劫老祖:“小友,你究竟想如何,我合歡宗也並未傷害過你。”
清沫沒有說話,隻手提劍便斬了上去,依舊是三刀斬殺了他。
“所以你們為什麼不跑,如果是他給你們的底氣,那現在告訴我,你們為什麼不走?”
她就漫不經心地坐在那裡,看著底下嚇得發抖的他們,真的,她不理解,她明明說過了,她不是沒有給過機會。
周若彤:“清沫,我們只是沒有救他們而已,你何必咄咄逼人?你如今高高在上,你的眼裡有螻蟻嗎?你會在乎螻蟻的死亡嗎?”
清沫依舊笑得燦爛:“你說的很對,但是我不想聽,現在,想走的站出來。”
渡劫老祖都死了,他們能反抗什麼呢?所有人都想活著,沒有人想死,這就是現實。
清沫:“可是啊,我叫你們走的時候,你們選擇了留下啊,呵。”
空氣中血霧瀰漫,陣陣惡臭撲鼻而來,殘肢斷臂散落一地,每一道劍氣劃過瞬間四分五裂,鮮血和臟器四濺。
鮮紅色的血液不斷向外湧流,鮮豔而詭異。
其實她想過放走幾個師哥師姐的,可是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她討厭麻煩。
等到滿地殘骸,只剩一片嫣紅,她就站在那裡遺世而獨立,世界好像都安靜了,一席紅衣格外刺目。
輕撫著那把還在滴血的劍,她不知道她用它殺了多少人,她也不想做個惡人,但是她討厭被辜負。
不要說原諒,沒有誰,值得你委屈自己去原諒,若不想被辜負,那便殺了他,他就再也不會辜負你。
她是善變的,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