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就來到了1966年,這一年可是多事之秋。
棒梗這娃也是教不好的,一天打三頓,三天餓六頓,他照樣偷雞摸狗,只是回家就老實了,沒肉吃也不敢叫了,主要他媽打人是真疼。
就賈張氏那點工資,也就維持一家人餓不死,好的是半點也吃不上,這幾年衣服都買不起新的,只能撿別人不要的破衣服穿。
清沫就不一樣了,她穿的新衣服,說不上多漂亮,但好歹是新的,她自己捯飭得體體面面的,全家人穿得破破爛爛的。
好些人在背後議論她,不過只要她聾,她就聽不見。
我婆婆心疼我,你們管的著嗎,哼!
一沒偷二沒搶,全是她婆婆省吃儉用,每月交給她15塊錢買的,怎麼了?她命好。
有人在賈張氏面前說她壞話,賈張氏跳起來就要跟人打一架,居然敢說她乖乖兒媳婦的壞話,這可不能放過。
打她一頓,回去還能在兒媳婦面前邀功呢。
少了秦淮茹這個白蓮花,劇情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堂妹秦京茹還是來的四合院。
秦京茹就是想嫁一個城裡人,藉著來看秦淮茹的機會,看有沒有機會認識個物件。
對於這一點清沫覺得很正常,誰不想過得好一點,誰願意天天在鄉下種地,端看有沒有選擇。
“堂姐,我來看看你。”
秦京茹扎著兩個麻花辮,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十八歲的姑娘,臉上都是膠原蛋白,長得還挺好看,就是面板有點黃,穿著土氣了點。
“堂妹如今也是出落成大姑娘了,怎麼有空來看我了,有啥事你就說,畢竟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大忙。”清沫冷淡淡地磕著瓜子。
兩人不鹹不淡的聊了幾句,秦京茹還是說出來了她的目的。
“堂姐,我我是想來城裡找個物件,我不想回鄉下了,你幫幫我。”
清沫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秦京茹這個人,屬於有點心機和勢利,卻又智商不夠過於天真,不然怎麼會被許大茂騙,花花世界迷人眼啊。
“這個嘛,我也不認識什麼人,身子又不好,現在全靠婆婆上班養活,這個可能幫不上什麼的。”
秦京茹連忙搖頭,說:“堂姐,沒事的,就是我想在你這打擾幾日,物件我可以自己找。”
清沫沒一口答應,裝假沉思了一會就同意了,主要她想看熱鬧啊。
不過呢,跟她住肯定是不行的,得去跟賈張氏擠一屋,棒梗也是個半大的小夥子了,讓他睡堂屋正好。
賈張氏自然不會有意見,她心裡也是有小算盤的,這秦淮茹長得不錯,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就又可以吸傻柱的血了。
把想法跟清沫一說,清沫也沒反對,秦京茹除了有點勢利眼,嫁給傻柱挺好的。
至於賈張氏想吸血,她可能想多了,秦京茹為人大毛病沒有,小毛病一堆自私又小氣,吸血是不太可能的。
當天等傻柱下班回來,賈張氏就拉著秦京茹出去了,清沫就悠悠地在各家串門,聽聽八卦,正好看見了許大茂。
嘿,算你小子倒黴,姑奶奶剛好看見你了,就做點善事。
這小子一張小嘴叭叭叭的,不是舉報就是騙小姑娘,一肚子壞水,話那麼密,以後就別說了吧。
剛好他手裡端著個茶缸,坐在院裡跟易中海扯閒談。
清沫假裝走過去,搭了幾句訕,扔了顆入水即化的啞藥進去,轉身就走了。
這他要是還能,用手語騙到秦京茹,那隻能說,妹子,你活該啊,別說姐沒幫你。
那邊傻柱跟秦京茹也挺順利的,傻柱雖然長得不咋地,但人條件不錯呀,大廚,有工資,有外快,餓不著,這年頭還要咋樣?
秦京茹滿臉羞澀低頭,傻柱也挺滿意,十八的姑娘長得又好看,除了沒有城裡戶口,沒有口糧,配他一個大齡男青年,已經可以了,他都想找寡婦了還挑啥挑。
沒有許大茂從中作梗,兩人發展挺順利的,傻柱時不時就送點東西過來給秦京茹,沒一個月,兩人就打結婚證。
許大茂變啞巴了,自然也沒那個心思舉報婁曉娥家了,婁曉娥要是跑了,他一個啞巴,難道還能找到個比婁曉娥好的?
至於婁曉娥跟許大茂離不了婚,這個就不關清沫的事了。
我救了你全家,難道還得管善後啊,要不要我送你個孩子啊?她是什麼很善良的人嗎?
她再偷偷把易中海,貪了傻柱他爹寄回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