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清沫跟小奶狗親親熱熱,這邊宮尚角躊躇片刻,感覺是他剛剛太過分了,他只是不太習慣旁人打擾,並不是故意的。
就起身去了清沫房外,想跟她解釋一下,敲了半天門卻沒人應答,想了一下還是推門進去,裡面也沒人。這麼晚還沒有回來,他的臉色頓時有點難看,便熄了燈坐在房內,等她回來。
畫面一轉,假山後兩人在整理自己的衣裳,別誤會,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主要地點不太合適。
“遠徵弟弟,你扔下自己的新娘,與我在這耳鬢廝磨,似乎不太好啊。”
清沫調笑道,手則伸進他衣服裡,在他腰上打圈圈。
“姐姐,別鬧我了,我去跟哥哥說換新娘好不好?”
宮遠徵自然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他似乎對這個女子像著魔了一樣,總是控制不住去想她,她似乎與旁人不一樣。
“好啊,ua,那遠徵弟弟,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清沫一臉饜足地走了,心情由陰轉晴,開心,小小宮三,拿捏。
剛回房關上門,燈就亮了,她就被人抵在了門後。
就,這兄弟倆是不是有什麼大病啊,動不動就抵著後背,她的背不是背嗎?
“角公子,怎麼在這?”微微有點心虛,底氣不足,怎麼有種偷情被抓包的感覺。
宮尚角沒說話,他看見她剛滿臉笑容的進門,卻在看見他後,笑容逐漸消失。
他的眼神從她的臉上轉移到唇上,微微紅腫,有點刺到了他的眼睛,這個女人,她去了哪裡?
該死的,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
視線下移,脖子上有個紅色的印記,他的眼眸像淬了毒一樣。
“你可知道你是誰的新娘?嗯?”
他的手勁真的很大,捏的清沫感覺下巴生疼。
“放…放開,角公子,我只是出去轉了轉,角公子若不喜歡我,大可以換個新娘,先放開我,疼。”
她眼含春水波光粼粼,可憐兮兮望著他,卻有種別樣的風情,更顯嫵媚動人。
“呵,換一個?你是我選的,就是屬於我的,疼?那我就讓你更疼。”
清沫:真的?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不困。
宮尚角眼眸似寒冰,攔腰抱起清沫,重重地把她扔在床榻,俯視她的眼神像看一個垃圾。
清沫:怎麼回事?這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得我更興奮了。
清沫眼底毫無懼意,反而帶著一絲期待,宮尚角看到她這般模樣,心中的怒火更盛。
“你莫要以為我不會對你怎樣。”宮尚角咬著牙說道。
清沫眨了眨眼,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嬌嗔道:“角公子,你這般生氣,難道是吃醋了?”
宮尚角一愣,隨即惱羞成怒,想掙脫開她的手。
但清沫緊緊不放,還順勢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宮尚角像是觸電一般,身體僵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原來是遠徵弟弟找過來了。
他闖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哥哥,你怎能如此對待她?”遠徵叫道。
宮尚角冷哼一聲:“她本就是我的新娘,我如何待她與你無關。”
清沫此時坐起來,拉了拉宮尚角的衣角,輕聲說:“徵公子你別誤會,是我惹了角公子生氣,角公子,莫要氣壞了身子。”同時向遠徵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
宮尚角此時正在氣頭上,語氣不善道:“遠徵弟弟,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說完打量了一下清沫,又看了眼宮遠徵,很明顯覺得他們之間有貓膩。
“我…我來找哥哥看我新做的武器,剛好聽見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
清沫扶額,他語氣有點結巴,一看就是藉口,這孩子可真不會撒謊,她船還沒開,不會就翻了吧。
“哦!是嗎?今天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我與梨姑娘還有話要說。”
宮遠徵抿了抿唇,有點不甘就此離去,但是對上宮尚角的眼神,只能無奈道:“哥哥,那我明日再來找你。”說完便轉身離開。
宮尚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眉頭緊皺。
清沫卻輕輕笑了起來,“角公子,遠徵弟弟好像是來找我的呢。”
宮尚角轉頭看向她,冷聲道:“你莫要自作多情。”
清沫狡黠地一笑,“那角公子你還繼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