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沫領著武松就一路直奔少華山而去,嘿嘿,這可都是錢,一個好漢一千貫約一千兩。
這神機軍師朱武,帶著二當家跳澗虎陳大,三當家白蛇虎楊春,這會佔領了少華山,幹著打家劫舍的買賣呢。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少華山下,武松很是不解,“哥哥,我們來此做甚?聽說這山上有一群佔地為王的匪寇。”
清沫搖搖頭,“二弟此言差矣,這可都是綠林好漢,哥哥特意帶你前來結交一番,你不是想闖江湖嘛,這便是江湖。”
武松單純點頭:“哥哥說的對,都聽哥哥的。”
兩人在山下吃喝一番,便往上山而去,路上被幾個小嘍嘍攔下,清沫指著武松道:“小兄弟,這是我二弟打虎英雄武松,久仰朱當家大名,特意前來拜訪,煩請通報一下。”
那小嘍嘍聞言打量了他們一番,便道:“嘿,那你們等著,我上去稟告一下。”
剩下幾人留下來看著清沫他們,清沫也不惱,拿出個棒棒糖叼在嘴裡,實在她這麼大年紀了長得又醜,畫面讓人不忍直視。
很快小嘍嘍就回來了,“二位,我們大當家有請。”
他們在前面帶路,清沫他們跟著,直接就領著他們上了山寨大廳,大廳中間為首的位置,坐著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人,面色白淨兩頰細髯垂落,倒不像個土匪頭子。
清沫現在武松身後並未說話,武松上前一步拱手行禮,“拜見朱當家,久聞大名,今日我們兄弟特意前來拜會。”
朱武自然也聽過武松的名字,見他這麼客氣,便道:“兩位壯士客氣了,請坐。”
就清沫這小身板,站武松身後都沒人注意她,只見武松的屁股剛坐在椅子上,清沫一個暴起,拔刀就向朱武衝去。
“小賊,豈敢?”
旁邊的人哪裡料到這一幕,有人目瞪口呆,有人率先拔刀去攔清沫。
嘿嘿,清沫早已給自己貼了一張防禦符,眼見刀就要落在朱武脖子上,這朱武也來不及驚訝,連忙拉過旁邊的一人擋在身前。
只見一顆人頭落下,清沫動作未停,繼續向朱武殺去,朱武也不含糊,一邊往人身後躲,一邊拿出自己的雙刀抵擋。
武松:
那邊清沫殺得正起勁,這邊武松腦袋一臉黑線。
咋了!咋了!哥哥也沒跟他說,是這樣來交朋友的啊。
沒辦法,武松也只能提刀就是幹了,兩個人包圍了整個山寨,武松是把人砍傷,到了清沫這,直接就是抹脖子,時不時還得去救一救這倒黴弟弟。
殺到最後,地上烏泱泱躺的全是屍兄,清沫還得上去補刀,武松這漏網之魚比較多。
武松已經累到不行了,直接躺在地上,大口喘氣,清沫也不管他,直接去把整個寨子逛一遍。
什麼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她可沒功夫給你分辨那麼多,通通嘎了,寨子裡值錢的全收進空間,不白來,不白來。
收拾完再看武松還躺在那動彈不得,身上大大小小也受了不少傷,清沫輕飄飄來了一句:“二弟,你這功夫也不行啊,沒我可就死在這了。”
武松聽此話噴出一口老血:哥哥,沒你,我也不在這啊!
清沫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從裡面倒了顆丹藥扔進武松嘴裡,沒一會他就無事了,身上的傷只剩下一些皮肉傷,他自己搞塊布包扎包紮就得了。
等武松休息好了,清沫就指揮他去摸屍,雖然大頭她已經拿了,但身上總有幾個銅板的。
“哥哥,你怎能如此,他們也別得罪我們,你前面也沒說是要來殺人啊。”
清沫翻了個白眼,一張老臉上都是不耐煩。“你瞎咧咧啥,這都是匪寇朝廷通緝犯,哥哥我是除暴安良,去把那為首三人的頭顱割下來,我們去官府領賞。”
武松欲言又止,看清沫一副不愛搭理他的樣子,又只能聽話去照做。
清沫才懶得管他想啥,兩人走出山寨,她就一把火燒了這個地方。
得了三千貫賞錢,清沫立馬就換成了金子自己收著,武松不需要錢,哥哥包吃包住,他還要啥麵包啊。
“二郎,走,哥哥帶你去小酌幾碗,咱們兄弟倆也算是小有身家了。”
清沫大搖大擺走在前面,武松跟在後面面,沒辦法啊,長兄如父,血脈壓制。
兩人到了酒館,吃得正開心,旁邊隔了幾桌一人突然掀翻了桌椅,碟子碎片都濺到清沫腳邊。
清沫定睛往那邊看去,嘿,巧了,這不是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