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沫來到村中心的廣場位置,一大片空地,一般是村裡用來開大會,和曬稻穀的地方。
拿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前面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擺著一盤水果,一杯奶茶,再拿出一個大喇叭連線上音響。
“喂!喂!喂!”
試了試音效,不錯,震耳欲聾,她自己都要聾了。
這尼瑪音響質量這麼好的嘛,給自己都震得都有點心悸,拿出道符封了自己的耳感,錄了段話進去,迴圈播放。
“現在整個村的人都聽著,所有人到村中心廣場集合,我在這裡等你們,半個小時,不來我就一個一個去抓你們哦,不要逃,你們逃不掉的,所有人都要死,桀桀桀”
不要說她沒給他們機會,集中到一起,好歹他們還有拼死一搏的機會,真要讓她一家家去,不是送菜嗎?
行叭!說那麼多,她承認只是不想一家家去找,好麻煩啊。
其實她可以直接用陣法煉化了,不過那多沒意思,怎麼也得亮個相吧,不能讓人死不瞑目。
村民們聽到喇叭裡傳來的聲音,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莫名其妙,也沒幾個人放在心上。
不過大多數閒著的人,還是往村中心而去,去看看是怎麼個事。
跟其他人不同,張佳佳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她直覺清沫說的是真的。
也不管其他人,回房簡單收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就準備跑。
可惜,等她走到村口的時候,怎麼也走不出去,像是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隔絕了整個村子,無論她從哪個方向走,都走不出去。
就像清沫說的,誰也逃不掉。
張佳佳慌了,她趕緊去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其他村民,開始別人以為她在說笑,在試過真的出不去之後,都意識到了事情不簡單。
報警?不好意思,隔絕了訊號。
所有人都向村中心而去,手裡拿的武器五花八門,有自家的菜刀、柴刀、棍子、弓箭、砍刀、板凳,村長更是拿出來一把老式獵槍。
要說這個村子還是團結的,清沫的喇叭不管用,村長一號召,大家便紛紛響應。
清沫就坐在那裡等他們來,西瓜籽都吐了一地。
隊伍浩浩蕩蕩,男女老少都有,連八十的老大爺都被攙扶了過來,畢竟老人比較迷信,對於這種鬼神之事多少了解一點。
廣場上圍滿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所有人都神情麻木地看著清沫,沒有什麼表情,畢竟他們還意識不到將會發生什麼。
看人都來了,清沫也就把喇叭關了,恢復耳感,畢竟無聲的世界,還是挺沒安全感的。
這時村長率先開口道:“小姑娘,就是你大言不慚要我們死?你想做什麼?”
清沫笑嘻嘻道:“呵呵,我想做什麼?難道不是你們想做什麼?你們難道不認識我,一個月前,村長你可是親眼看見我進村的啊。”
村長自然知道清沫是張家帶回來的媳婦,也知道他們做了什麼,畢竟他們整個村都是這樣的。
他們村重男輕女,誰家有女娃不是扔到山裡,就是直接溺死了。
久而久之,村裡女娃越來越少,沒有女娃,男人就娶不到媳婦,娶不到媳婦就不能傳宗接代,形成了一種惡性迴圈。
就只能從外面娶媳婦回來,只是他們村太窮了,又不尊重女性,沒有幾個好人家,願意把閨女嫁過來。
村裡的光棍越來越多,直到有人從外面買了一個媳婦回來,口子一旦開了,就關不上了。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從外面帶回來媳婦,這也就成了他們村子裡,習以為常的風俗,或騙,或拐,只要進了他們村的女人,就走不出去這座大山了。
他們並不覺得有什麼錯,每年扔在後山的女娃,與不聽話女人的屍骨,都形成了一個千人坑,他們不是照樣過得很好。
村長拿著槍對準清沫,不屑的道:“女娃子,我勸你乖乖跟張家回去,我們村,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在這撒野的。”
說著示意身後,出來幾個體型高大的男人動手,幾個男人目光猥瑣地掃視清沫,就準備上去來抓她。
清沫掃視眾人,冷笑一聲,“呵,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天不收你,我來收你們啊,桀桀桀,惡人自有惡人磨。”
村民們聽後鬨堂大笑,村長更是不屑,“你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能耐?”
清沫沒有回應,而是輕輕抬手,手中的劍舞得飛快,幾劍就刺傷了上前的幾個男人,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