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燈節這天,云為衫和宮子羽,帶著金繁跟宮紫商下山約會去了。
清沫藉口身體不舒服,婉拒了宮尚角跟遠徵弟弟的約飯,悄悄貼了隱身符,跟在了云為衫後面。
云為衫甩開了宮子羽,便去了萬花樓與紫衣接頭,等云為衫離開,寒鴉肆和寒鴉柒就出現了。
清沫直接給寒鴉肆與寒鴉柒,一人體內打入一張傀儡符,一劍抹了紫衣的脖子,讓兩人帶她去了無鋒的總部。
現在宮二宮三,可都是她的人了,可不能讓無鋒給嚯嚯了。
什麼陰謀詭計的不重要,只要她把無鋒的都嘎了,就可以靜靜地看,上官淺跟云為衫表演了。
東方之王悲旭:卒!
南方之王司徒紅:卒!
西方之王万俟哀:卒!
北方之王寒衣客:卒!
只剩下個全身烏漆嘛黑,帶著個面具的首領點竹了,清沫也沒興趣知道他長什麼樣,直接一劍封喉。
無鋒總部:團滅。
剩下不在總部的小卡拉米,她就不管了,總不能她一個人把事全做了。
開開森森回去找遠徵弟弟貼貼去,嘿嘿,等女主她倆認認真真搞事業。
回頭一瞧,人呢???
我那麼大、那麼大個無鋒呢?
女主站在前面喊:衝啊!無鋒的兄弟們!
結果…烏鴉飛過jpj
她的身後空無一人!!!
完美。
是夜,明月高掛,月朗星疏。
清沫剛回房,就被宮尚角嚇一跳,他又一聲不吭的坐那裡,也不開燈,嚇死寶寶了,他指定有的大病。
“你去哪裡了?”
宮尚角對清沫是有懷疑的,她上次救遠徵弟弟展現的實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自然不會因為,清沫輕而易舉的幾句話,就相信她。
只能說宮尚角真是個合格的繼承人,以他們倆的關係,都親密到這種地步了,他硬是一點戀愛腦不長啊。
“啊!我啊,我去幹掉了無鋒。”清沫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嗯?”你看我聽你鬼扯。
“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你既不信你又要問,不矛盾嗎?”她眼底有一絲嘲諷。
“過來”宮尚角眉頭微蹙,抓住她的小手。
撇撇嘴,還是聽話的走了過去。
他把頭靠在她身上,沉吟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要為整個宮門負責,清清,你聽話。”
清沫撇撇嘴,呸,狗男人,不長戀愛腦的都不是好男人。
卻還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她自然知道,宮尚角一直都很辛苦,他明明有野心有能力,偏偏他不是執刃。
宮子羽優柔寡斷,婦人之仁,能力並不卓眾卻坐上了那個位置,宮尚角他不是想搶,他只是想更好地守護宮門。
“ 知道了,反正我不會傷害宮門,送你一個訊息,你去探探後山祠堂,宮喚羽還活著。”
她也不是保姆啊,已經把無鋒滅了,總不能什麼都幫他們做了吧?
“好,我會去查的。”
宮尚角待了會就走了。
清沫偷偷去了徵宮,遠徵弟弟人不在,還沒回來,清沫便藏在被子裡躲起來。
等得她都睡著了,宮遠徵才推開門進來,他也沒點燈,結果手剛摸進被子裡。
就摸到一個滑不溜秋的人,清沫輕喃一聲“嗯~”
聽見她的聲音,宮遠徵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誰家好人不穿衣服藏人家被窩啊,可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脫了外衣躺上去,把她摟在懷裡,“姐姐怎麼來了?”
清沫沒睡醒,口齒不清的道:“想你就來了啊,遠徵弟弟。”
“有多想?”
“討厭”
“姐姐,你好美!”
不可言說不可言說。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兩人還未出房門。
室外兩個侍女過來打掃庭院,聽的面紅耳赤。
小紅:“這上官姑娘怎麼叫得如此悽慘,宮主也太不憐香惜玉了。”
小香摩挲著下巴,一臉高深莫測道:“估計是宮主太熱情,姑娘有些受不住了。”
小紅:“也是,這天大亮了,宮主還在折騰,宮主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啊。”
小香嘴角瘋狂抽搐,一下子捂住秋香的嘴:“甚言!宮主做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