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被一頂小轎,從側門抬進了府裡,薛家母子二人還一臉懵逼。
這是發生了什麼?
雖然薛母知道薛元智帶了個外室回來,但她並不知道,好大兒要拿功勞,給柳如煙換平妻,如今更是被清沫接進了府。
兩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懷仁父子倆,直接送去了醫館還沒回。
清沫給柳如煙安排了個院子,就回了主院。
母子兩人看這狀況,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派人去請清沫,她根本不來,只好派人去外面打探訊息。
好傢伙,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嚇一跳。
兒子孫子雙雙被打進了醫館,等到晚上才被抬回府。
眼下也沒功夫找清沫算賬,俯在兒子孫子床頭前,唰唰落淚呢。
清沫可不怕,皇帝老兒算個der,要是不識相,給他來個傀儡符,天下都是她的。
事情鬧這麼大,就算薛元智想抬柳如煙為平妻,也是不可能了。
皇帝老兒不會管臣子的家事,不過寵妾滅妻,鬧的整個上京都知道了,斥責他一番是免不了的。
清沫悠哉悠哉吃著紅燒肉,香,肉肉就是好吃,再喝碗雞湯,滿足,小日子不要太舒服噢。
小桃紅站在旁邊想說點啥,又不敢,小姐可是連小少爺都抽的狠人,她還是不要多嘴了。
不出三日,清沫的大名就傳遍了京都,薛將軍家的惡婦,狠起來連親兒子都不放過啊,讓人可憐又可恨。
就連安家都派人讓她回去,清沫理都沒理,原主娘就上門來了,好一頓說。
讓清沫恪守婦道,敬愛夫君,這次讓安家也丟了臉,讓她低頭向薛元智道歉,安安分分守好主母之位。
嘰裡呱啦一大堆,清沫直接讓人給她請出府去了,誰樂意聽老太婆叨叨的,給原主母親氣得,放話安家不再管她這個女兒。
清沫:就,誰稀罕?
下人不聽話,發賣了就好了,她好歹還是這個府的當家主母。
什麼?婆母要收回她的管家權?
她也不愛管啊,但誰要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一頓不行就嘎了吧,打死幾個下人也不犯法。
婆母不聽話?
那就打她兒子吧,大兒不行還有二兒,名聲不重要,她是惡婦實至名歸。
這個風口浪尖,薛元智不敢休妻,除非清沫自願和離。
過了幾日,婆母就派人來請清沫了,清沫喝著茶,坐在那也不說話。
薛母:“清沫啊,你看這幾日,你的氣也應該消了吧?不管如何,你跟元智的日子,還得過下去,你去向他認個錯,這事就過去了。”
薛母不虧是老奸巨猾,依舊和從前一樣,待她和藹和親,好似她是在為清沫著想。
可是原主不過三年,就死在後院無聲無息。
若不是有人下手,她可不信,至於是誰,真相是什麼,不重要。
反正一個都別想好過,她平等的對待每一個人。
“婆母說的是,兒媳受教了,不知怎麼柳姨娘沒來向我請安,莫非要我去請她?”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
聽她提起柳如煙,薛母臉色有點不好看。
“你也別跟個小小妾室過不去了,她再怎麼也不過一個妾,翻不出你這個主母的手心,但她現在有身孕,薛家子嗣單薄,開枝散葉不易,你也多體諒體諒。”
清沫:“婆母說的是,怪我沒能為夫君多生兩個,以後定會為薛家開枝散葉努力的。”說完甜甜一笑。
薛母看她這樣,也以為她氣消了,畢竟原主從前最是溫柔賢淑,這次應該也是氣狠了,才會如此,閒聊幾句就讓清沫走了。
清沫扭著她的水蛇腰,就往柳如煙的院子去,薛元智可是歇在她院裡養傷呢。
不等下人通報,就闖了進去。
柳如煙在自己院裡也是坐立不安,她雖進了府,卻不知未來何去何從。
就在這時,身邊的丫鬟前來傳信,說是夫人闖進來了。
柳如煙正在給薛元智喂藥,挺著個大肚子,也真是難為她了。
清沫進來自顧自坐下,自個掏出瓜子,就坐在那裡看他兩恩愛,瓜子殼呸呸就往地上吐。
看得薛元智一陣頭疼,“安氏,你想做什麼?看看你這個樣子,還有當家主母的樣子嗎?”
清沫呲笑一聲,“當家主母啥樣啊?夫君可真好笑,我不過是來看看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