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來人,來人,把這個毒婦壓下去。”
薛元智氣的渾身發抖,將軍府還是有侍衛的,馬上就有小廝退出去,叫了十來個侍衛過來。
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功夫,全靠大力加技巧,清沫輕輕鬆鬆就把一群侍衛,抽得滿地找牙。
撿起地上一把刀,二話不說把離她最近的侍衛,腦袋都砍下來了,不見點血,他們真以為她在跟他們鬧呢?
安靜了,打不過,夫人還刀人,已老實,求放過。
立馬就有兩個婆子,衝上去柳如煙按在地上,嘴巴子打得啪啪響。
“還懂不懂夫人的規矩了?還給不給夫人請安了?”一邊打一邊問。
薛元智瞪大了眼睛,指著清沫喊道:“你這惡婦,竟敢殺人,你還有王法嗎?”
清沫冷笑一聲,手中的刀染血後更顯凜冽,“王法?在這將軍府,我便是王法,謀害當家主母,殺了又如何?”
薛元智指著清沫說不出來,直接氣暈了過去,也沒人理他,就當他是睡著了吧。
柳如煙是哭得悽悽慘慘,嘴角都打出血了,她本以為跟將軍回來,她就是將軍夫人了,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沒想到這安氏如此厲害,硬是壓得全府上下無人敢反抗,嗚嗚嗚,救命啊。
“夫人,夫人,妾身知道錯了,夫人,饒過賤妾吧,妾還有將軍的孩子。”
求饒?晚了,清沫就坐在那裡看著她跪,直到夜幕降臨,柳如煙身下流出了點點血跡。
薛元智無能狂怒,下人不敢上前,她直接命人守住院門,婆母派人來也給打出去了。
柳如煙倒在地上厲聲慘叫,鮮血一點點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丫鬟婆子都站的遠遠的。
清沫則手拿豬蹄,一口一口啃著,眼神似笑非笑盯著柳如煙,豬蹄,可真好吃。
柳如煙的慘叫傳出院外,格外瘮人。
薛母跟薛元啟在院外,聽的膽戰心驚,想闖進來卻被侍衛攔住了,多殺幾個人,這些人自然都會聽話的。
等到柳如煙奄奄一息的時候,清沫終於起身離開了。
“去給柳姨娘請個大夫,可真是晦氣,讓她請個安,孩子都給請沒了,也是個沒福氣的。”
用手帕擦了擦手,扔在柳如煙身上,清沫就轉身回自己院裡了。
這一夜註定是不眠夜,沒幾個人睡得著,夫人著實心狠手辣啊。
他們睡不著,清沫也不想睡,她給自己偷摸貼了張,輕身符與隱身符,翻牆去了驃騎將軍府內。
她有一法器手鍊,可檢查男子純陽之氣是否破了,手鍊亮了說明還是個小童子。
這驃騎將軍28歲的老男人了,她得檢驗一番,要是還在,說不定是他不行,她得替姐妹們探探路。
咱也不是饞他身子那種人,主要他是薛元智的上司,長得又小又帥氣,這不得勾搭一下,兩個字,刺激。
手鍊亮了乾淨,不錯。
點上個迷情香,臉上戴了個面具,咱清姐也不是墨跡的人。
只覺一陣陰風吹過,燭火晃動間,一個黑影出現在角落。
這身材著實誘人,雙開門有腹肌,體力好,顏值棒,大戰了幾個回合。
拍暈韓斐之,清沫喝了口靈泉水緩解疲勞,穿上衣服就溜了,回去補覺。
韓斐之一覺醒來天塌了,他被採花大盜採花了。
昨夜的過程他是有感覺,他不是重欲之人,對這種事也沒什麼慾望,但昨晚他感覺特別
嗯,就還不錯,就…形容不出來。
他居然被女飛賊採花了,還有點流連忘返的感覺。
真是該死的,想再來一次。
他定能抓住這個女飛賊的,沒錯,下次一定抓住她。
清沫可不管那些,心情好就去讓小懷仁感受一下母愛,母愛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然後摸著他的小臉說。
“兒啊,別怪母親,都怪你父親薄情寡義,你可真是像極了你父親啊,說,還敢不敢叫柳姨娘母親了?”
“啪啪啪”就是巴掌伺候聲。
小懷仁:嗚嗚嗚,母親是瘋了嗎?他什麼時候去見柳姨娘了,他天天待在院子裡養傷,都沒出過門。
柳如煙也別想好過,天沒亮就得在院子裡,等著給清沫請安,一跪就是四五個小時。
不來?她可以試試。
柳如煙恨得牙都咬碎了,也沒辦法,薛元智這個廢物,奈何不了清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