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但笑不語。
蕭白似乎明白了什麼,站起來就朝奇蘭西郊又趕了過去。
……
西郊小屋裡,看著來的二人離開,公良忠才從馬車上下來,將藏在馬車車廂底座裡的文辰堯扔進屋裡。
文辰堯被他綁著,嘴裡塞著布團,此時正昏迷著。
公良忠走進門去,踢開昏迷在地上的人,點起兩支紅色的蠟燭,火焰愉快地跳動著。
他將石桌上的酒拿進來,坐在紅燭邊上倒了一杯酒,拿起來朝文辰堯灑去。
白酒的氣息很濃烈,文辰堯被潑醒,睜開眼就看見有個大人坐在高位,手裡舉著酒杯,邊上有火焰映進他的眼睛。
酒氣在他鼻間纏繞,像是催命的醉意。
文辰堯沒有慌亂,從地上掙扎著坐起,眼神平靜。
似乎是不滿意文辰堯的表現,公良忠起身扯下他嘴裡的布條:“呵,世子不說幾句?”
他故意將“世子”二字念得很重,像是在嘲諷一般。
文辰堯毫無波瀾,只是淡淡問了一句:“公良忠?”
“看來你很清楚。”公良忠抬腳踩住文辰堯垂在地上的衣襬,“那麼想必世子也知道了,在下邀請世子來此是要做什麼。”
文辰堯手被綁在身後,沒辦法先給公良忠一巴掌,只能抬起頭冷笑:“知道,你來找死。”
回應他的是被揪住的頭髮,公良忠眼中泛紅:“信不信我活剝了你?”
文辰堯笑道:“有什麼不信的,你也就會欺負欺負小孩子了,甚至都不敢上戰場為兄長報仇。”
“還嘴硬!”公良忠像是被他刺到痛處,抓起桌上的蠟燭,將蠟油朝他的眼睛裡滴去。
文辰堯忍著頭皮的刺痛,低頭躲了過去,被揪住的頭髮從公良忠手裡滑落。
公良忠將蠟燭放回去,又點起裡屋的油燈。
那裡放著一個大箱子,公良忠將箱子開啟,裡面全是些刑具。
文辰堯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強裝鎮定,往地上的人靠近了一些。
公良忠拿起一塊巴掌大的鐵片,鐵片一側有無數尖銳的銀針。
“接下來,我們就從肩膀開始吧。”公良忠殘忍地笑著,將那一片銀針插入文辰堯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