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麼受我弟弟的喜愛。”
景途和眼神暗了幾分:“秦烈,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秦烈沒有正面回答:“這裡有我……哥哥,不會有事。”
景途和盯著他臉上的表情,看了許久,沒發現一絲破綻。
秦烈已經恢復了以前面無表情的樣子,微微低著頭,就和平常一樣,眼裡沒有波瀾,也沒有高光。
秦渭似乎等得不耐煩,直接拉著秦烈離開了偏房:“景大人,還是不要太好奇為好。”
景途和只能看著兩人離開,過了一會兒,秦渭倒真的派人來給他鬆綁,還一路將他送出京城,給了他一塊腰牌。
有了腰牌,北胡軍隊便會給他放行。
景途和朝著道察院的方向看去,皺了皺眉,心裡莫名有些煩躁。
秦烈說的任由秦渭處置,是什麼樣的處置?
他們家的家法嗎?
秦烈從來沒跟景途和說過他家裡的情形,只說父母去世得早,家裡沒什麼人,就自己一個人。
而景途和第一次見到秦烈,是在京城的一家酒樓裡,他正和朝中一位五品武將在一起喝酒,只是當時秦烈已經有些喝醉,依舊被不停地勸酒。
於是景途和就路過稍微勸了一下,武將才勉強放過秦烈。
現在想來,那時候的秦烈好像還沒有如今這麼淡漠,交談時也挺正常的,不那麼一根筋。
後來秦烈到了道察院當院判時,景途和已經忘記了那件事,秦烈也沒有提起,只是莫名其妙地向景途和道了聲謝。
景途和還疑惑他為什麼一見面就道謝,直到很久之後再次見到那位武將,他才想起來。
景途和在京城城門下站了一會兒,思考著秦渭的話。
既然秦烈是北胡人,他為什麼會來中原呢?
秦烈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和秦渭有關?和他所說的“處置”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