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人漸漸散去,下人也差不多整理好了禮品單子。
前來送禮的人的很多,單子整整寫了了十頁,京正府的庫房差點沒裝下。
文辰堯看了看單子上寫的名字,大半個朝廷上的人都有。
宋琛瞧了幾眼,說道:“這幾個人的兒子就是當年和蕭白混在一起的朋友。”
“你不會想做什麼吧?”
“哪有。”宋琛笑著,讓管家把單子收好,“說不定人家都不記得我了。所以,我只是想讓他們回想起來而已。”
文辰堯在心裡默默為他們哀悼了一下,要怪就怪他們的爹過來送禮吧。
“不過這人可真多啊。”文辰堯感慨著,“你認識的人還挺多。”
“不是我認識的人多,是認識皇上聖旨的人多。”宋琛說道,隨手開啟一個蓋著紅布的箱子,裡面裝著滿滿一箱的珠寶。
文辰堯覺得也是,平日裡見在京正府,也沒看見多少人來拜訪宋琛。
“這些東西若是能給世子剛才所說的鄧家莊旁系族人,也不錯。”宋琛關上箱子,把珠寶封進黑暗裡。
文辰堯搖搖頭:“那說不定第二天就讓主家搶走了。”
過了一會兒,兩人走進房間裡說話,文辰堯又問道:“蕭白最近很忙嗎?”
“確實,淮王說讓他歇歇,他非要自己監督。”宋琛找了個空的地方坐下,將腳邊的盒子踢到一旁。
文辰堯幫他整理了一下房間裡堆著的東西,總算是能落腳了。
宋琛拿起一宗案卷遞給他:“世子看看這個。”
文辰堯接過來,是有關鄧家莊的案子。
在幾年前就曾有鄧家莊的旁系族人意圖謀害莊主,被發現後扭送到京正府裡,當時判了那些旁系族人幾年監禁,如今快要放出來了。
文辰堯問道:“你的意思是,可以從他們入手?”
宋琛略微頷首:“那些族人的怨氣很重,我當時也很奇怪,但問不出什麼。前來作證的其他旁系族人和主家,都一口咬定是他們覬覦主家財產,想要謀財害命。”
“他們自己也這樣說?”
宋琛頓了一下:“那些人送過來時都被毒啞了,他們也不會寫字,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