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樣過的,有些旁氏族人自己都習慣了。”文辰堯將獵物上的箭取下來,擦乾淨放回箭筒裡。
“那我們該怎麼辦呢?”皇甫恪伸手拔了點兔子的毛,拿在手裡搓了搓。
文辰堯任由他玩著,說道:“單憑我們肯定不夠,我昨天觀察了一陣,走進鄧家莊的官員挺多,但是沒有多少人去本家。”
“所以我們要從那幾個去本家的人入手嗎?”
文辰堯點頭:“我已經調查過了。”
“啊?什麼時候?”皇甫恪疑惑地問道,他明明記得昨天文辰堯除了回房睡覺,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
“殿下忘了你去後院找鄧娟的時候嗎?”文辰堯說道,“我從鄧師嘴裡套了點話出來,說是曾經聽人說起過與莊主勾結的官員。”
“是誰呀?”皇甫恪好奇地湊近一點。
“我不認識,他也沒打聽清楚,只知道叫孫大人。”
朝中姓孫的官員不少,皇甫恪嘆了口氣:“那跟沒問一樣嘛。”
“不一樣,我晚上偷偷溜出來看過,只有孫枝在半夜悄悄去了莊主家裡。”
皇甫恪立刻抓住重點:“你半夜起來不叫我!”
“……這不是重點。”
皇甫恪“哼”了一聲:“也就是說是孫枝勾結鄧家莊了?”
“這種事靠我們猜肯定不行,我們也拿不到證據。不如……”文辰堯壓低聲音湊到皇甫恪耳邊,“讓宋琛去。”
皇甫恪覺得可以,但又有點擔心:“這種事京正府能管嗎?”
“當然不能管,民生有關的事得找道察院。”
“那為什麼要讓宋大人去?”
文辰堯笑道:“殿下忘了?王爺之前為了把兩人分開,在道察院給蕭白找了個差事,我看蕭白不願意去,讓宋琛去勸勸他。”
“有道理。”皇甫恪煞有其事地點著頭,“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我們的事了。”文辰堯伸了個懶腰,從地上站起來,“頂多給鄧師他們傳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