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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別想他認這個兒子了。
一炷香後,蕭禪又在心裡想,算了,還是過了春圍再不認他吧。
又一炷香後,將蕭白趕出蕭家的計劃一直延遲到了秋天。
過了一會兒,蕭白悄悄走到門口,敲了敲蕭禪的門。
“誰啊?”蕭禪沒好氣地開口問道,“別來煩本王。”
“那,那我走啦,父王?”
“你敢!”蕭禪立馬衝到門前,把門開啟,將人拉進房間裡。
蕭白坐在桌邊,手扶著膝蓋,低頭看腳尖,任由蕭禪教訓了兩個時辰。
“你你你你,你可真是我祖宗!”
“父王,我怎麼敢當,當你祖宗嘛……”
“去去去,別叫我父王,我看你才是我父王!”蕭禪咬牙切齒地伸手指著蕭白,就差拎著蕭白的衣領了。
蕭白往旁邊縮了縮頭,沒有說話。
反正聖旨也下了,蕭禪不同意也得同意,他愛罵就讓他多罵一會兒吧。
最後蕭禪在桌邊坐下來,灌了幾杯茶才順氣,扭頭看見蕭白就把臉轉過去。
這小子看著就來氣。
蕭白悄悄往他邊上挪了一點。
蕭禪就用腳滑著椅子,遠離了他一點。
蕭白靠近一點,他就遠離一點,最後一不小心磕到門檻,整個人差點倒下去。
蕭白眼疾手快地把人拉回來,蕭禪的後腦勺這才沒有親吻大地。
蕭禪甩開他的手,氣憤地坐到床邊:“幹什麼?我看你巴不得我早點死。”
“怎麼會呢。”蕭白湊過去坐他邊上,替蕭禪捶捶腿,“父王一定會長命百歲,長生不老,長……呃,永遠不死。”
“去你的。”蕭禪伸手推了一下蕭白的頭,讓他離自己遠點。
蕭白仰頭後撤,然後又重新黏上來。
也不知道過了許久,蕭禪才開口說道:“你家宋大人呢?春圍第幾名啊?”
蕭白低頭偷笑,然後抬頭回答:“他是文人,不會射箭。”
“哼,沒用。”蕭禪氣從鼻孔裡出來,隨後說道,“晚上讓他過來。”
“是,父王。”蕭白笑出聲來,被蕭禪瞪了一眼之後,改成捂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