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重新熱一下你的飯菜嗎?”
“不用不用。”皇甫恪毫不在意地夾起一筷子菜就吃起來。
許是真的有些餓了,皇甫恪甚至都顧不上和文辰堯說話。
文辰堯輕笑一聲,也在一邊吃著,偶爾幫皇甫恪倒上一杯茶,不至於讓他噎到。
等到宴會散時,已經是深夜,宮門已經落了鎖,皇甫德就想讓兩個小孩先去太子府過一夜。
但文辰堯早就有安排,拉著皇甫恪上了蕭白的馬車。
皇甫德便獨自離開了。
馬車上,蕭白問道:“然後該怎麼辦?”
文辰堯打了個哈欠:“然後當然是回家睡覺了。”
“誒,世子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文辰堯無奈地坐直身子:“你就放心吧,保準讓王爺很快放你出去。”
蕭白這才命車伕將馬車趕回淮王府。
蕭禪一直等到現在才等來蕭白,一看見兒子就把人拽下馬車:“臭小子,是不是趁機溜走去見宋琛了?”
蕭白揉了揉被蕭禪拽疼的手臂:“哪有。”
“那怎麼現在才回來?”
“因為世子盛情難卻呀。父王,你看。”蕭白拉開馬車車簾,露出裡面的人,“如今宮門落鎖,我就只能把人帶回來了。”
蕭禪見到裡面的人,趕緊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說過:“哎呀,殿下與世子怎麼來了,快進府休息休息。”
春兒姑姑跟在馬車邊上,扶著皇甫恪下來:“殿下當心。”
蕭禪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春兒姑姑則單獨住在另一間。
蕭白又被他趕進房間裡,說是除了見殿下與世子,其餘時間沒有蕭禪的允許依舊不準出來,直到他同意娶親為止。
文辰堯和皇甫恪對視了一眼,朝蕭白比了個“加油”的手勢,進屋睡覺去了。